收到老爸的眼神,看樣子徐桐叔叔也幫不了他,吳清妍站起來,笑嘻嘻道。「那個爸爸,我去找思寧哥說說話,你們聊。」
說完一溜煙地跑了,吳一舟無奈。
徐桐覺得好笑。
池思寧和吳清妍都是他看著長大的,他們師徒關係很好,孩子們也走得近,對這兩個孩子,他也有長輩的寵愛。
看吳清妍有種看自家女兒的感覺。
「話說,你不結婚生子你父母不催婚啊?」這個年齡也不小了,四十多歲,徐桐身邊男人女人都沒有一個,吳一舟很是好奇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。
徐桐喝口酒,聳聳肩。「有什麼好催的,家裡不是還有我大哥生兒育女嘛,我爸媽早知道指望不上我了,我現在管理好公司,照顧好他們就夠了。」
「那你這些年就沒有一刻遇到心動的人?」吳一舟好奇地問。
徐桐笑笑,嘴角幾分諷刺,眼神落寞。「果然人年輕的時候不能遇到太驚艷的人。」
「該你不會…心有白月光愛而不得,要為他守生如玉進棺材是吧?」吳一舟恍然大悟,一針見血。
平時見面就鬥嘴,倒是沒有談論過這個話題。
徐桐有點無語,瞥了一眼旁邊大驚小怪的人。「什麼白月光不白月光的,早就放下不愛了,只是從那之後再沒遇到心動之人,緣分這東西誰說得准,說不定哪天我命中注定到了,和我來一場夕陽戀呢。」
「切~我看你孤獨終老吧。」鬥了十幾年的嘴,這個年紀了也嘴下不饒人。
「你們在談什麼呢?」就在這時,池懨笙和祝鈞手挽手走過來。
「在談他白月光的事呢。」吳一舟脫口而出,徐桐慌忙之下想制止,一腳踩在他腳背上,疼得他齜牙咧嘴。
祝鈞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,挑眉,紳士地給池懨笙拉凳子,老婆坐下後他才膩歪歪地坐在旁邊。「白月光?誰啊?我們認識嗎?」
「沒有,我騙他的。」徐桐矢口否認,被踩一腳的吳一舟生氣了。
「不是,你這人怎麼謊話連篇的。」
「你好騙啊。」
「吳清妍,別聊了,你老爸被欺負了!」吳一舟仗著徐桐孤家寡人,對著不遠處熱聊的兩個孩子大喊,女兒轉過頭看了看,又轉過去繼續聊,不理會。
徐桐嗤笑。「別說了,清妍的武功是你教的,你武功不如我,你覺得她能幫你什麼?半截入土的人了,還學孩子告狀,丟不丟人啊。」
「放你娘的屁,我武功哪裡不如你?」
不是女兒不幫忙,而且這兩位磁場不和,一見面就掐架,她懶得管。
「不服氣啊?不信比比?」徐桐站起身,挑釁。
吳一舟猛然站起身。「比就比,走,誰認慫誰是狗。」
說著兩人就要出去比試,陳珝帶著小男朋友過來,看到兩位這架勢,一貫無語。「這是思寧升學宴,你們倆要鬧滾出去鬧。」
在場人也不是只有他們幾個,還有其他的,雖然關係都不錯,但這場合不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