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說隨她查他手機,但梁初楹從未這樣做過。
如今打開手機也不是為了去查那些噁心的線索,她直接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熟悉備註的電話,打了過去。
電話沒一會就接通了。
那邊不知道是梁初楹打的電話,很快就出聲了:「怎麼樣?」
對於這番話,梁初楹並未有什麼表示和反應。
她很清楚,如果沒有他的授聿,宋知賀怎麼可能一個人在這待這麼久還沒被他們帶回去?
恐怕現在宋家的人就在附近也不一定。
梁初楹垂眸扯唇,自然清楚他們這麼做的原因。
不過是還想賭一賭。
看看她能不能原諒宋知賀,讓這件事過去,然後梁、宋兩家繼續做著密不可分的親家。
可惜。
宋知賀看錯了她。
宋家人也看輕了她。
「宋伯父。」
梁初楹的聲音在那頭準備再次詢問的時候,終於開口了。
「初楹?」
宋引章果然吃驚,下聿識以為是他們和好了,所以她才打的電話,但反應過來梁初楹喊的稱呼,宋引章才提起的心又再次沉了下去。
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,心裡卻明白這事已經無可挽回了。
梁初楹也沒跟他多說什麼,只是交待了一句:「宋知賀在小區門口,麻煩宋伯父喊人把他帶回去吧,小區住的都是些熟人,鬧大了就不好看了。」
「離婚協議胡律師也已經在草擬了,明天我就會讓他給宋知賀,為了我們兩家的聲譽,希望宋伯父讓宋知賀儘快做好決定。」
「不!」
「我不離婚!」
「我不跟你離婚!」
剛才被梁聿打得說不出話的宋知賀,在聽到離婚的時候,又開始掙扎了起來。
他掙扎著伸手,試圖去抓梁初楹的胳膊。
梁初楹垂眸看了他一眼,沒讓他碰到自己,就打著電話站了起來,又往後退了兩步。
離他更遠了。
「好,我會做知賀的工作。」
宋引章也聽到了宋知賀的話,但見都到這種地步了,打電話的那個人還是沒有什麼反應,他也知道這件事已成定局。
他在電話那頭臉色難看,又不好說梁初楹什麼。
這事說到底,總是他們家的錯。
他心裡對宋知賀惱得不行。
偷腥也不知道藏好尾巴,如今鬧成這副模樣,怪誰?
「初楹,這事我真不知情,我若知情絕對早把他腿打斷,絕不可能讓他這樣欺負你。」
「他做錯了事,你要離婚要如何,都是應該的,宋伯父也絕對站在你這邊。但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感情可千萬別因為這個就散了。」宋引章說這些話,是棄車保帥,希望梁家不要遷怒到宋家身上。
梁初楹明白。
她卻沒做什麼表示,只當聽不懂一般,客氣地跟人先掛了電話。
掛完電話。
梁初楹又彎腰把手機重新放回到宋知賀的口袋裡,胳膊在準備收回的時候,再次被宋知賀緊緊攥住。
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。
「……初楹,別這樣對我,求你了,別離開我。」宋知賀臉色慘白,嘴角還有血,眼睛也濕潤地帶著祈求看著梁初楹。
梁初楹的話說到半頭,梁聿邊捏著手腕邊瞥了她一眼,聲調很淡:「沒事。」
他低眸看了眼手腕上的紗布,其實早已經結痂不再流血了,但是傷口比較猙獰,為了遮住疤痕,梁聿一直沒拆紗布。
他扯了下嘴角,語氣挺無所謂:「反正不至於現在就廢掉。」
這話聽得讓梁初楹不愉快,總覺得梁聿的語氣有種自暴自棄的意味。
她皺了下眉,從這以後就格外注意梁聿的手腕,走路的時候都走在他左手邊,空出一小塊安全距離,就怕他的手腕撞到什麼。
可能是小動作太明顯,被梁聿輕易識破了,他猝不及防停了腳步,側頭看著她說:「沒必要,這點傷不影響什麼的。」
可能是他的語氣太輕飄飄了,梁初楹就信了,她小時候也經常磕得身上破一塊兒,沒幾天就會結一塊痂,痂掉了就又活蹦亂跳的,所以她下意識覺得梁聿的傷也是這種類型。
這個比賽規模不算大,場地僅限於銀行前邊那塊搭了棚子的空地,還立了幾個大電扇擱那兒呼呼地吹著熱風,實際上根本不解暑,該出汗還是出汗。
祝元宵首當其衝去櫃檯領了號碼牌,然後一行人去領了玩具鈔票,那鈔票做得很是逼真,梁初楹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真錢,嚇了一跳,心想銀行壕成這樣的嗎,直接上人民幣?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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