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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梟眯著眼,有些意外。他幾乎沒有見過路眠喝酒的模樣,平時都是要在床|上好久路眠才會被逼得喊他的名字。

他喜歡聽路眠直呼他的名字。但即便如此,他也沒鬆口,只是伸手將捏起那好看的下巴,將人掰回來。

「怎麼?還鬧起脾氣了?」

雖然沒使勁,但路眠還是吃了痛。他被迫回過頭,咬著牙道:「厲先生,求你。就這一次,這齣舞劇是我的心血,我不想留遺憾。」

可不是心血嗎?厲梟想,自從開始編排這玩意兒,待在家的時間就少了許多,經常他好不容易抽空回去一趟,等司機去接人都得好半天。

他們這個圈子裡,不少人身邊都養著一個甚至幾個小情人,的就占了一大半。其實大部分時候,小情人有點小事業,不粘人不作妖,帶出去還有面子,挺好的。

但他的占有欲強到變態,自己的東西別人不僅碰不得,看不得,連談論一下他都會生氣。有個發小就曾經借酒打趣,說他看路眠看得太緊,這樣下去,以後膩了想甩都甩不掉。當時他便把說這混帳話的人趕了出去。

路眠除了在舞校上花些時間,其他時候還是很聽話的。眼下雖然說出的話很堅決,但在他的眼裡,就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孩在耍小性子,根本用不著他認真。

「你喝多了,先不說這件事了。」他讓人靠在自己的肩頭,安撫小動物一般地拍著後背。

路眠每次喝了酒都不舒服,這會兒正頭昏得天旋地轉,下意識地抱緊了厲梟。背後的大手很厚實,他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
這厲梟將人扛上了床,自己到露台點了根煙。

雖然他覺得路眠鬧個脾氣沒什麼,但有另外兩件事必須好好查一查。

路眠說想光明正大地贏,這話他當然聽得出來,這是有人嚼了舌根,說路眠走後門了。

一根煙的時間後,他給手下去了電話:「給我去查皇舞的背景。另外,打聽打聽大都會裡都誰說了路眠的閒話。」

*

第二天,路眠醒過來時,厲梟已經走了。他環視著不太熟悉的總統套房,才想起昨晚厲梟讓他以後搬來這兒住。

酒後胃難受得很,酒店管家已經送上了醒酒湯,還有早飯。

昨晚也不知怎麼了,厲梟能陪他過生日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事,可他卻沒藏住難過,喝了那麼多酒。

清醒之後的他有點後悔。這結局早就定下,他不該越界。這麼多年,厲梟不說,他還就真的忘了另一個人的存在。昨晚他到底是失態了。

厲梟從來不欠他,他真的不能再依賴厲梟了。

吃完了飯,厲家派人來接他回半島取行李。來的司機不是林為,接他的車也不是平時的專用車,而是厲家管家平時去採購時用的一輛小代步車。

司機告訴他林為去接重要客人了,這段時間可能都很忙。厲家的賓客本就多,路眠也沒多想。對他來說,專車不專車的都一樣,以前他每天出門都坐兩小時公交,現在能把路上時間省下來多練一會兒舞已經是很難得了。

而半島別墅里,傭人們已經開始熱火朝天地收拾屋子,馬上就要騰出地給裝修隊的架勢。

路眠雖然住了很久,但真正屬於他的私人物品並不多,一個行李箱就能裝得完,大部分都是與芭蕾相關的東西。他剛把箱子扣上,就聽見門外長廊傳來兩個傭人的對話。

「哎,你說,厲先生還真是夠狠心的,這才一天,就把人攆出去了。」

「可不是,人家原配回來了,金屋藏嬌這種事也瞞不住。不過,好像說也沒虧待他,給他送了套房子呢。」

「厲家缺一套房子嗎?幾套房能擺平的,厲先生會巴不得趕快跟他撇清關係。」

「江少爺看起來也不好惹,一回來就一個下馬威,直接要親自主持裝修了,看來是想用這別墅當婚房……」

嘀咕聲中,樓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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