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探頭想要進去看看。
黎願攔住她的視線,臉不紅心不跳的說:「奶奶您有事嗎?我和映灼正努力給您要個曾孫呢。」
徐奶奶一聽喜笑顏開:「沒事沒事,奶奶馬上就走,你們年輕人也別折騰太晚,注意身體!」
黎願笑著目送她離開,待人消失後臉色一沉,把門鎖死。
她看向床上氣若遊絲的男人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,手中銀白色的鑷子閃過一道危險的冷光:
「你叫啊,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。」
「唔——唔——」
徐映灼流下絕望的淚水。
*
徐映灼做了一晚上噩夢,第二天中午才醒,他摸著自己光滑而紅腫的腿,眼裡全是血海深仇。
黎——願——
樓下空無一人,這個點父母都不在家,黎願估計也去華盛了。徐映灼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,去花園消食時突然看見本該在上班的黎願。
亭子裡,女人穿了一身白色旗袍,領口繡著幾朵淡色的雲紋,海藻的捲髮盤在腦後,髮簪上的和田吊墜隨著她的動作輕巧晃動。
盛放的玫瑰隱藏了幾道鋒芒,今天的黎願像一朵恬淡靜雅的百合。
徐映灼從來不覺得自家的花園建得多美,但這一瞬間他很沒出息的發現,平平無奇的花園因為女人的加入都變得鮮活起來。
「老公,你醒啦?快過來嘗嘗我泡的茶。」黎願看見站在石子路上發呆的徐映灼,紅唇一勾,親切又自然,好像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。
徐映灼回過神,走了過去。
「你在搞什麼……奶奶早。」
他走近後才注意到亭子裡還有別人,黎願在泡茶,徐奶奶坐在搖椅上當監工。
「搖香的時候輕盈點兒,你晃太大香味都散出去了,真是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。」徐奶奶教了一上午,很不滿意。看見徐映灼過來後才勉強給出一點笑臉。
「奶奶在教你媳婦泡茶,都嫁人了怎麼連茶藝也不會?我們高門大戶講究一個體面,她這樣還怎麼帶出去見客?」
徐家也是這幾代才發達起來的,徐老夫人和徐太爺是在農村結婚的,落後的觀念根深蒂固,連徐父徐康然都勸說不了。
徐映灼拉開椅子坐下,故意使壞:「奶奶,我媳婦兒從沒做過家務,還是算了吧。」
徐奶奶放下茶杯,皺眉:「那怎麼行?!小黎,你繼續,什麼時候學會什麼時候走。」
黎願知道徐映灼這是想藉助長輩的威風報復她,無奈嘆了口氣:「奶奶,我得去公司了,華盛下午還有一個會議,合作方還在等決策呢。」
不料徐太夫人閉眼充耳不聞,直接靠在椅子上裝睡。
徐映灼就愛看黎願吃癟,加上今天的她格外漂亮,兩支白皙的手腕晃著杯子,動作優雅,像一副古色古香的油畫。徐映灼欣賞了幾秒,賤兮兮地湊近她說悄悄話:
「活該,誰讓你昨晚扒我的毛!」
今天早上徐映灼起來把全身摸了一遍,發現自己除了那裡,身上其他地方全都光禿禿的!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。
黎願斜他一眼,遞了一個杯子給他:「喝茶。」
徐映灼見她還算識趣,心裡舒坦多了,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老婆親手泡的茶,感覺味道有點兒奇怪:「這是什麼茶?怎麼那麼渾濁?還有絮絮。」
黎願把剩下半壺倒進垃圾桶:「洗茶水。」
徐映灼:「……」
徐映灼本想狠狠折磨黎願出氣,但他看見黎願的手心都被燙紅了,心裡有點不是滋味。
「餵。」
黎願低頭干自己的事情,一個眼神也懶得給他。
徐映灼怕把奶奶吵醒,壓低聲音:「你給我道歉,我大人不記小人過,幫你逃出去。」
黎願:「不用。」
「真不用我幫忙?」徐映灼自己給自己換了杯茶,敲著二郎腿說,「我奶頑固得很,全家都犟不過她,你不給我道歉今天鐵定出不去。」
黎願心很累,倒不是因為在這泡茶,而是覺得跟徐映灼說話很費勁。
這麼一分神,黎願的手背不小心碰到燒水的爐子,燙紅了一大片。
她都還沒來得及出聲,徐映灼倒比她還緊張,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仔細查看:「燙哪兒了?疼不疼?不准再泡了!等著,我給你拿塊冰帕子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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