襲允兒笑容羞澀:「不知道為什麼,雲霆最近突然很黏我,晚上一定要抱著我才睡得著……」
黎願抿一口咖啡,不說話。
襲允兒見她沉默,擔憂的問:「黎願,你還好吧?」
黎願倒是淡定得很:「你指的是哪件事?房子被燒了?馬上去非洲了?還是老公出軌了?」
她最近的生活真的有夠精彩的。
「……當然是最後一個。」襲允兒小心翼翼問,「你打算怎麼辦呢?離婚還是?」
黎願果斷道:「不離。」
她比徐映灼更想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,但不是現在。
襲允兒張了張嘴,把話咽下。黎願明顯有自己的主意,襲允兒只能往好的方面開導她:
「說不定沒有那麼嚴重呢,他們只是貼得比較近,又沒有拍到接吻擁抱。」
黎願:「是呀是呀,對面就是二十四小時快捷酒店,他們下一步要幹啥真的好難猜呢。」
襲允兒:「……」
襲允兒給黎願出招:「你知道嗎,要想知道一個男人出沒出軌,有一個辦法可以判斷。」
黎願無聊,索性聽了下去。
襲允兒指了指桌子上的手機。
襲允兒:「手機是每個人最私密的東西,就算刪除聊天記錄難免會從別的地方找出蛛絲馬跡。你只需要在他放鬆警惕時假裝搶走他的手機,如果他反應特別大,那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出軌了。」
黎願虛心求問:「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呢?」
襲允兒不確定的說:「可能,藏了私房錢?」
但很可惜,徐映灼的錢袋子比他的大腦還要空空如也,不可能藏有私房錢。
黎願是個行動派,晚飯讓阿姨燉了排骨湯和雞腿親自送去工地。
這是她第二次來,穿得低調,沒有驚動負責人。黎願提著食盒,和其他家屬一起在圍欄那邊等待丈夫下工。
今天的太陽有些大,不少工人脫了上衣幹活,古銅色的上身掛著密密麻麻的汗珠,手臂上猙獰鼓起的青筋昭示著鋼筋沉重的分量。
幾乎是第一眼,黎願就從人群中找到了徐映灼。
男人的胸膛很白,那張沒有經歷過風霜的臉顯得格外青澀誘人,更重要的是,男人的後背上還印著前幾天被皮帶收拾過的紅痕。
徐映灼正推著車運磚頭,一股蠻勁兒,也不知道省著點兒力,笨拙得很。黎願看了一會兒,發現他和同事們相處得不錯,推不動的時候還有人過來搭把手。
烈日炎炎,徐映灼力氣耗盡很快就累得虛脫,他癱在泥巴邊上。地板被曬得微燙,一個影子靠近,最後與他的身影漸漸重疊。
他睜眼,從下往上只看見一個小巧的下巴和忽閃忽閃的睫毛。陽光給女人的頭頂渡了一層金邊,徐映灼眯著眼,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,氣喘吁吁:「你來幹什麼?看我的笑話嗎?」
黎願輕聲細語的說:「我來給你送飯。」
「最後一頓嗎?」徐映灼沒好氣的問。
他覺得黎願一定在飯里下毒了,準備把他送走。
碰巧,這個點兒大家都下工了,有人好奇在打量他們,眼神無惡意:
「小徐,這是你媳婦兒?真漂亮!」
「還是你小子福氣好,老婆親自來接人。」
黎願沖他們笑了笑,她出門的時候換身休閒裝,純白的外套和灰色運動褲,頭髮編成麻花搭在左耳邊,清純可人。這麼一看,倆人真像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年輕,郎才女貌特別般配。
徐映灼耳朵微紅,裝作沒有聽見別人的打趣,拉著黎願往人少的後山走:「走吧,不是要吃飯嗎?」
倆人坐在後山臨時搭建的餐桌上,徐映灼把乾淨的上衣墊在板凳上,他還沒邀請,黎願就心安理得地落座在他的衣服上。
徐映灼把食盒打開,一共有三層,一層是冬瓜排骨湯,一層紅燒雞腿,一層香菇炒肉。肉香味瀰漫出來,他沒出息地吞口水,伸手就要去拿碗裡的雞腿。
黎願「啪」的一下打紅他手背:「戴上手套。」
徐映灼餓極了,戴了手套狼吞虎咽,一點兒吃相也沒有。黎願有些後悔送他來工地,原本就上不得台面的老公變得更粗魯了怎麼辦?
就在這時,徐映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幾下,大概是有人給他發消息。
黎願默不作聲,見徐映灼一顆心全在飯上,待他放鬆警惕時一把拿起他的手機。
不料徐映灼比她更快!
徐映灼從來沒有過那麼靈敏的反應,嘴裡的雞肉都忘記咀嚼,在黎願動作時登時伸出手比她更快的拿走手機……
呃,旁邊的雞腿。
嘴裡的東西還沒咽下,徐映灼舉著碗瞪她,吐字不清說:「幹嘛?說好了給我吃的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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