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徐映灼還能說什麼呢?掙扎了幾秒冷著臉去洗內褲了。
回來後女人早已睡熟,眉眼輕鬆。
他輕手輕腳地回到床上,頭靠在她馨香的肩膀上,徐映灼忍不住捏捏她小巧又柔軟的耳垂,自言自語呢喃:
「沒良心的壞女人。」
*
他算是明白,想要黎願這顆直腸子讀懂他滿腔愁楚的男人心比登天還難。徐映灼放棄和她講道理,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比外面的野男人優秀。
捫心自問,徐映灼覺得自己比時喻山帥,比時喻山有錢,更比他會伺候女人……唯一比不了的就是時喻山會跳舞。
為了和老婆有更多的共同話題,他也去報了個舞蹈班學跳舞。等他學會跳舞,以後巡演的雙人舞還有他時喻山什麼事兒?
芭蕾舞對骨頭的要求極高,很多舞者從小就開始練了,老師還從未見過那麼大的學生來報名,猶豫道:「我們不收那麼大的學生……」
徐映灼挑眉,直接掃了前台的二維碼付了三倍的學費。
「不過看你骨骼清奇,也不是不行。」
徐映灼報了個一對一的私教,上課第一天才知道什麼是地獄!
「痛痛痛,別壓了要斷了!我不行了……」
老師:「這就喊疼了?還差得遠。」
「救命!我不學了!我受不了!」
「別動!」老師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,「放鬆,屁股夾緊。」
晚上,徐映灼一瘸一拐地回到家,洗完澡後直接躺在床上,累得眼皮都不想抬。
黎願把視線從電腦挪到他的臉上,看他生無可戀的表情,難得關心他:「幹嘛去了?」
徐映灼快睡著了,氣若遊絲:「提升自己……好了我要睡了,你晚上不要鬧我。」
黎願沒空鬧他,她最近忙著藍調的事。可緊接著好幾天徐映灼晚上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,每天晚上很早就睡了,抗拒和她親密。
甚至有一天晚上,黎願還聽見他半夜三更說夢話:
「我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別過來……」
黑夜裡,黎願陷入沉思。
第二天,徐映灼全身酸痛的起床,黎願已經醒了在餐廳吃早餐,他拉開椅子也跟著坐下。
今天早餐很豐盛,大早上就吃海鮮。
黎願放下筷子,欲言又止地看著他。
「你什麼表情?」徐映灼咽下嘴裡的生蚝問。
「你現在給我一種感覺。」
「什麼?」
黎願看了他兩眼,男人的眼下烏青明顯,頭髮凌亂隨意,渾身散發著疲憊的倦意。她搖搖頭點評道:
「吃了兩斤生蚝都無力的人夫感……算了,你以後搬去客房睡吧。」
沒用的男人。
徐映灼:「???」
*
徐映灼苦練大半月的基本功,小有成就,這天邀請朋友們來看他跳舞。
周寒他們看見如此滑稽的一幕,笑得人仰馬翻:「不是灼哥,你個大老爺們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徐映灼淡定地跳完最後一個八拍:「你們懂什麼,這叫藝術,叫肢體表達靈魂,一群土包子。」
機會難得,他們趕緊拿手機錄下來。
杜瀟邊拍邊笑:「你學芭蕾黎願知道嗎?」
徐映灼笨拙地著轉了個圈兒,語氣驕傲:「不知道,我要悄悄學跳舞,驚艷所有人。」
……那可能是驚嚇吧。
芭蕾舞服是緊身的,講究舞者身材纖細,瘦長。徐映灼長是長,可那滿身的肌肉像是要把舞蹈服撐破。他既不輕盈,也不優雅。
就像一個魁梧的黑鷹非要把自己塞進白天鵝的皮套里。
在震耳欲聾的沉默聲中,私教老師進教室,他搬來兩個高高的架子準備講新課。
「前面的基本功你都練得很好,今天我們來學點花樣。」老師示範,從一張架子上空中一字馬跳到另一張架子上: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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