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金燕感嘆道:「那時候我們都特別擔心景元會打光棍,小曼那時候跟我說,要多掙錢,拿錢砸也要給景元砸個對象回來。」
李書傑哈哈笑起來:「緣分這事兒不好說,景元這個對象找得不差,知冷知熱,對他好。」
金燕笑道:「是呢,青青是真的把景元放心坎里的。為了景元,她什麼都願意做。
他兩個結婚,青青把自已手裡的錢全部貼進去了。」
李書傑的話匣子打開:「景元有自已的造化,他和我們普通俗人不一樣。上天奪去他兩隻耳朵和一根手指,必定會在別的地方補償他。」
「可不就是,原來我和小秋都擔心他,沒想到他趕到小秋前面去了。」
李書傑笑了笑:「有些事情需要自已解救自已,別人幫不上忙。」
金燕猜測他看出來什麼,給許硯秋開脫:「小秋是個正經人。」
李書傑笑道:「我沒說他不是正經人,一個人年少的時候不能遇到太好的人,不然容易誤終生。」
金燕感嘆道:「造化弄人,希望小秋以後能過得好。」
李書傑又給他夾菜:「別管他,我們吃飯。」
兩個人繼續吃繼續聊,但二人很默契地同時避開黃越明和李書傑的前女友。
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,金燕付的帳,李書傑沒有跟她搶。
等回去的時候,二人沿著彎彎曲曲的小巷子一起往回走。
李書傑中途買了些水果送給了金燕,將她送到單位門口,看著她進了大門後才離去。
回去的路上,李書傑先是一個人沿著大街走,手裡還提著剩下的幾塊桂花餅。
八月中秋夜,家家團聚,他來找一個非親非故的女子一起過節,還讓人家請他吃了頓飯。
等到家的時候,大街上的人都回家了,父親今晚不在家,他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菸。
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關注他喜歡吃什麼菜。
他想起自已的前女友,在大學的時候,因為害怕學校處分,他們偷偷摸摸交往,一起悄悄出去玩。
她說她喜歡不抽菸不喝酒、會讀詩的男孩,他就不碰菸酒,找各種詩讀給她聽,假裝自已是個文藝青年。
年少時真有激情啊,當時覺得那就是天長地久,誰知幾年之後再回首,連記憶都變得模糊起來。
他甚至都沒有去打聽,她是不是已經結婚了。
剛開始分開的時候,他是有些難過的。父親不同意他出國,他自已也不想出國。
他知道,在那些發達國家,他又不是富豪,去了之後日子不一定就會好過。
留在國內,他能確保自已發展的不錯。
前女友堅決地走了,她說她喜歡自由的國度,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氛圍,連談個戀愛都要偷偷摸摸,這不是她想過的日子。
二人之間所有的親密行為都是她主動的,他每次都是又害怕又迷戀。
李書傑對著陽台上的垃圾桶彈了彈菸灰,幾年過去了,他變成了前女友討厭的樣子,抽菸、喝酒、玩弄心眼。
他其實不喜歡讀詩,他喜歡下棋,他也喜歡跟一群男孩子一起吹牛喝酒。
呵呵,李書傑笑了兩聲。
原來人這一輩子,不能輕易說天長地久。
很多時候,能把握住當下,就已經是了不起的人了。
抽完了一根煙,李書傑回到屋裡,往金燕的值班室打了個電話。
「金燕,你到了嗎?」
「到了,你到了嗎?」
「我到了,你晚上把值班室的門關好。遇到什麼急事找不到人,給我打電話。」
「好,謝謝你。」
「不用客氣。」
二人一起掛了電話。
李書傑撥通了謝雲舟家的電話。
謝雲舟聽到他的聲音後很詫異:「書傑?」
「是我,你在家呢?」
「在呢,你放假了沒?明兒來我家裡玩。」
李書傑在心裡算了算時間:「後天去你家可方便?」
「方便,隨時都能來。」
「那我們後天見。」
第二天一大早,謝雲舟托許墨春去買菜。
許墨春買菜的時候去了一趟油坊,給顧景昌帶了話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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