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曼知道她身上有傷,沒有真的抱她,笑著跟她貼了貼臉:「想不想回家呀,姐姐和妹妹都找你呢。」
小蘋果終於笑起來,然而提到回家,她的小臉又驚恐起來。
她長這麼大,一首被父母捧在手心裡,第一次被人惡狠狠踹倒!
顧小曼親親她的額頭:「奶奶回老家去了,以後不跟你們住一起。」
兩歲多的小娃也知道好賴,聞言臉上的表情輕鬆了很多。
王萍也輕鬆起來,她和婆婆互毆,她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跟婆婆住一起。
「小曼,我以後再回老家,肯定會被千夫所指。」
顧小曼哈一聲:「你又不是不知道農村是什麼樣子,婆媳打架太正常了。」
王萍打開顧小曼帶來的飯盒:「小曼,謝謝你,每次我遇到困難,都是你幫我。」
顧小曼坐那裡,看王萍餵小蘋果吃:「沒事的,你也經常幫我帶孩子。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出院?」
「可能要住幾天吧。」
「這會兒喬哥應該往回趕呢。」
等母女兩個吃過了飯,顧小曼坐了一會兒後才離去。
當天晚上半夜,喬青崖歸來。他還要繼續借車,開車去了醫院。
顧小曼隨便他借,兄弟們經常借她的車,反正最後都會給她加滿油。
喬母惹出的風波在大院裡鬧得沸沸揚揚,等王萍母女兩個再次回來時,王萍幾乎足不出戶,連菜都是喬青崖趕早去買。
喬青崖每天正常上班下班,從不與人說閒話。
這讓很多想看他笑話的人都偃旗息鼓。
然而,夫妻兩個關係卻沒有以前那麼好了。王萍幾乎不怎麼搭理喬青崖,每天大部分心思都在女兒身上。
喬青崖道歉的話說了很多,到最後他自己都覺得這些話沒意思。
每天下班後他第一時間回家幹家務活兒,帶女兒玩,唱歌給王萍聽,努力修復夫妻關係。
喬青崖這邊的事情剛剛落幕,總廠的許硯秋日子越來越不好過。
每次該他去的會議,到開會前都會有人通知他不要去了。他的工作,每次做到快結束的時候被人接手,最後功勞都是別人的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許硯秋被人針對了。而且不是明著針對,用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方法。
然而,大家什麼都不敢說。
許硯秋默不吱聲,該幹什麼幹什麼,一如既往認真工作。
臘月中旬的一個下午,薛文蕙下班後在宿舍門口攔住了許硯秋:「許師兄。」
許硯秋嗯一聲。
薛文蕙欲言又止。
許硯秋問道:「怎麼了?」
天寒地凍,薛文蕙的鼻尖凍得有點通紅:「對不起,是我連累了你。」
許硯秋笑了笑:「沒有的事,你想多了。」
薛文蕙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:「許師兄,我會給你個交代的。」
許硯秋微微皺眉:「你別去跟他家來硬的,他是領導。」
薛文蕙冷笑一聲:「領導怎麼了,我只是來上班,又不來當農奴。
如果說我跟誰關係好點,就要遭受打擊報復,那麼新安總廠待的也沒意思。」
許硯秋想了想之後問道:「你沒跟家裡人好好溝通嗎?」
這兩個星期,伍澤培每個周末都會回來,捧著飯盒來找薛文蕙。
薛文蕙像躲瘟神一樣,一到周末就跑了,天黑了才回來。
可伍澤培非常執著地一首等在她門口。
許硯秋覺得這孩子比他以前還執著,他至少沒有這麼大膽地守在顧家門口。
薛文蕙垂下眼眸:「有些人以為是伍家挾恩圖報,其實還有個另外的原因。
我有個姐姐,我姐姐第一個對象是外地的,剛開始特別好,後來結婚後天天偷偷打我姐。
我爸媽就覺得,找對象要找知根知底的,外地的會裝。」
許硯秋懂了,薛家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。
伍家那個小胖子看起來憨厚的很,應該在薛家人心中印象很好,又是一起長大的,而且還是恩人家的孩子。
許硯秋想了想之後道:「你一首這樣耗著也不是回事,我能幫你什麼嗎?」
薛文蕙抬眸看著他:「謝謝許師兄,你幫不了我什麼,你越幫我,越會被我連累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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