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玉文非常熱情:「你們來,我帶你們去找秦教授。」
一年多沒見面,鍾玉文很熱情地跟謝雲舟握手:「謝師弟,晚上別走了,我請你喝酒。」
謝雲舟笑道:「好,我請鍾師兄。」
鍾玉文開玩笑:「那也行,小顧是富婆,我想吃頓大戶。走,我們去找秦教授。」
半路上,謝雲舟跟他聊了一會兒後問了一句:「師兄,我聽說秦教授要評院士?」
鍾玉文噓一聲:「結果還沒出來呢,你們別聲張,也別問。」
謝雲舟點頭:「我知道了,謝謝師兄跟我透底。」
「師弟,你們機電協會成立的事情怎麼樣了?」
謝雲舟笑起來:「差不多了,等成立的時候,請師兄去給我們剪彩。」
鍾玉文哈哈笑:「我不是學機電的,就不去湊熱鬧了。有了這個協會,你們看看能不能辦自己的刊物什麼的。」
顧小曼在一邊默默旁聽,有時候她不得不承認,這個世界人與人的關係,大部分是利益關係,你來我往之間的互動,很多都是利益交換。
純粹的感情關係,可能也有吧,只是不多。
顧小曼心裡笑了笑,想那麼多幹什麼,有了這個協會,至少能促進江南省機電行業的發展。
三人到秦教授家裡時,老頭兒正在廚房裡忙活晚飯。
「哎,你們來了啊,自己找地方坐,今晚上我做京市的炸醬麵給你們吃。」
顧小曼跑進了廚房:「秦教授,您還有這手藝啊。」
「那可不,以前我被批鬥的時候啊,見天就想這口炸醬麵。今天我多做點,讓你們吃個夠。你們怎麼又沒帶孩子來啊?」
「秦教授,我公爹出差了,我婆婆在我家裡呢,兩個孩子陪著她。」
「那倒是不錯,老幼互相陪伴。小謝你坐。」
「秦教授,我來吧,您坐。」
「你沒我手藝好,你去坐著。」
謝雲舟笑起來:「那您受累,我能幫什麼忙不?」
「你去幫我把桌子收好,玉文啊,去買點涼菜回來,我家老婆子又去兒子家裡去了,晚上咱們爺兒幾個喝幾盅。」
鍾玉文應聲離開秦家。
顧小曼跟老頭兒閒聊:「秦教授,您怎麼不去兒子家裡呢?」
秦教授滿不在乎:「我才不去,我兒子嘮叨的很,不讓我喝酒不讓我吃肉。人活著不能喝酒吃肉,那跟文革有什麼區別。」
顧小曼笑起來:「可能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。」
「我好著呢,老孫以前倒是養生,結果癱瘓了這幾年,身子越發不好。」
「我們剛才去看了一趟孫教授,每次看他我都感覺好難受,我幫不上他任何忙。」
秦教授一邊做飯一邊回道:「你們能去看他就是幫忙,他愛操心,喜歡聽外頭的事情。好了不說他了,我聽說你在新安總是跟人幹仗?」
顧小曼哈哈笑起來:「秦教授,我那是自保。」
秦教授也笑:「幹仗也沒什麼,不過要講究技巧,不能莽撞。」
一老一小說了將近半個小時,謝雲舟一句話沒插嘴。
等鍾玉文買了涼菜回來,師生西個坐在一起吃老秦牌炸醬麵,還有涼菜和小酒。
鍾玉文只給老頭倒了一杯酒:「秦教授,您不能喝多了。」
秦教授很滿意:「有一杯就夠了,你比我兒子大方,我兒子一口都不給我喝。你跟小謝喝,我看你們喝。」
顧小曼笑著給老頭夾菜:「秦教授,咱倆說話。」
鍾玉文換了個大酒杯給謝雲舟倒酒:「謝師弟,認識你這麼多年,這還是咱們兩個第一次在秦教授家裡吃飯,來,今晚不醉不歸。」
謝雲舟忙站起身,雙手捧著酒杯,微微彎腰接酒:「謝謝師兄。」
秦教授誇了一句:「小顧啊,你這個姑爺挑的不錯,雖然做學問上頭差了點,為人處世還可以,懂禮貌,謙遜。」
顧小曼開玩笑道:「秦教授,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,謝總工在我們江南省電力局是技術骨幹,在咱們科大,做學問上頭還差了點。」
秦教授笑起來:「小顧知道護著姑爺了,不錯不錯,這才是一家人。
我剛結婚的時候去我丈人家做客,有個長輩總是挑剔我,我家老婆子那時候年輕臉嫩,不好意思護著我,淨讓我受氣!」
三個學生都笑起來。
謝雲舟笑道:「秦教授說的確實沒錯,我在做學問上頭比鍾師兄差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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