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國棟咧嘴:「好了好了,當著小梅的面我敬重你,現在就剩咱哥兒兩個,有什麼話快說!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想辦法。
你平常過日子儉省,突然要問這東西,肯定有事兒。」
說完,趙國棟停下摩托車,二人一起下車,他在路邊給許硯秋發支煙:「以後我在家裡不能抽菸了,只能出來抽。」
郎舅兩個一起站在路邊抽菸。
許硯秋小聲道:「我想給文惠買一個,這樣她聯繫我方便。用她家裡的電話,她父母交費的時候就能發現了。」
趙國棟咧嘴:「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,我給你買一個吧。大哥蓋房子的時候我出了錢,你不用蓋房子,我給你買個電話。」
許硯秋搖頭:「真不用,我就是了解一下價格。」
趙國棟沒有再勉強,笑著問道:「二哥,這事兒妥不妥啊?我看牛牛他姥爺天天抓心撓肺的,我姐囑咐過他不許問,他也不敢問。」
許硯秋想了一會兒後才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:「盡人事,聽天命。」
趙國棟一咧嘴:「你們這些讀書人天天說話真酸。」
就在兩人討論薛家的時候,幾百公里之外的薛家,寧靜突然被打破。
薛仁華今晚帶著薛太太出門有事,薛文蕙一個人在家裡。
薛太太不想讓人家過多關注女兒,最近很少帶女兒出去。
薛文蕙正好也不想去,她一個人在家裡看書。
她剛才往許硯秋的辦公室里打了個電話,沒人接。
平日裡許硯秋晚上經常吃過飯後還去辦公室,反正他沒有妻小,辦公室就他一個人,自由的很,還能方便地接打電話。
薛文蕙偶爾晚上會悄悄給他打電話,往日他都是準時在的,今天沒人。
薛文蕙猜測他可能今晚有什麼事情,沒有再打,一個人在書房看書。
突然,外頭傳來猛烈的敲門聲。
薛文蕙起身去客廳:「誰呀!」
只聽見外頭傳來伍太太惡狠狠的聲音:「文惠,文惠你給我出來!」
薛文蕙嚇一跳,她聽到這個聲音就不喜歡。
從小到大,伍太太在她面前就以婆婆自居。雖然看起來很疼愛她,但言語間經常以教導居多。
不讓她做這個,不讓她做那個,要文靜,要顧家。
她親媽對她都沒伍太太的規矩多。
薛文蕙打心底不喜歡她。
她打開裡頭的木門,外頭的防盜柵欄門還鎖著。
「伍伯母來有什麼事?」
伍太太從接到通知說兒子的事情沒了轉機,再也不想偽裝,惡狠狠道:「你把我澤培害慘了!」
薛文蕙冷聲道:「伍伯母,不是你縱容他當綁匪的嗎?」
伍太太罵道:「澤培有什麼錯?還不是你天天妖里妖氣地勾引他!」
薛文蕙笑了一聲:「伍伯母你想多了,我喜歡跟胖子做朋友,但我從沒想過找個胖子當對象。」
這一句話仿佛捅了伍太太的肺管子,她也不再管自己的身份,當即破口大罵起來: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自己有對象還跟野男人勾三搭西,要是我澤培有個什麼不好,我把你頭擰下來!」
薛文蕙隔著一道門一點不怕她:「你再多罵一句,我明天就爬樓頂上去跳樓,你說我爸會怎麼想?」
伍太太氣得呼呲呼呲的,她指著薛文蕙的臉道:「你給我記住了,不管澤培什麼時候出來,你必須給他守著,如果你敢嫁人,我殺了你!」
說完,她扭頭就走!
薛文蕙被她這不講道理的話氣到了,也開始口不擇言:「伍伯母,那真是不好意思,我己經有對象了,我昨兒還跟他去約會了。
澤培為什麼找不到對象,還不是因為像你,長得太醜!」
伍太太一個踉蹌差點摔倒,她穩住身子,然後扭過頭陰惻惻地看了她一眼,然後大跨步離去。
薛文蕙越想越氣,在家裡醞釀了好久的情緒,等父母一回來她就開始哭。
薛仁華夫妻兩個聽說伍太太上門罵女兒,非常生氣。
薛文蕙哭完就睡了,第二天也不起床,也不洗漱,也不看書,就這樣躺在床上,最多偶爾起來喝口水。
薛太太氣得把薛仁華罵了一頓,薛仁華打電話把伍家大兒子伍澤盛罵了一頓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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