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們顧念著沈酌手中的劍還架著一位村民,他們並未散去,也未*敢妄動,只面面相覷進退兩難。
不一會兒,身後有孩童高呼,「孫爺爺來了」。
村民們自發讓開一條道,走出一位白鬍子老頭來。
「老朽孫漁生,是貝殼村的村長,之前是我們的人多有冒犯,還請閣下手下留情,將我們的人放了。」
這孫村長瞧著還算明事理,沈酌收了劍,那個村民撒開腿就跑到人群後面,摸著脖子哆嗦著。
暮色四合,有村民燃了火把,火光跳躍在每個人的臉上,映出神色各異的面龐。
孫漁生拱拱手道:「聽聞諸位是想在貝殼村借宿,不知諸位是從何處來?」
沈酌回禮道:「我們是從京……」
「滄州城。我們是從滄州城來的。」
雲疏月一聽「趙公子」要提京州城,連忙搶先說道。
她先前聽到有村民喊著京州城來的都不是好人,若是此刻說自己是京州城人士,定會再次引起風波。
事實證明雲疏月猜測對了。
村民們聽見他們從滄州城而來後,神色都舒緩不少。
孫漁生也是其中一個,他聞言後眉目舒展開,遣了眾村民回屋歇息,他由他兒子扶著在前邊帶路,邀雲疏月等人到他家敘話。
跨進貝殼村的大門,入目便是一車寬的泥濘主路,村民們的房屋錯落在主路兩側,均是矮小破敗,已是星月高懸的時辰,卻只零星見幾戶點了燈,其餘的全摸著黑。
孫漁生作為村長家境也未好些,房屋一樣的矮小破敗,只是在人進到屋內後,吩咐兒子點了一盞油燈。
雲疏月等人的打量早就落進了孫漁生父子的眼中。
孫漁生開口道:「我們村的情況諸位也見到了,村子裡空房很多但久未住人,若是諸位不嫌棄,我家正好有兩間空屋子,住一晚也無妨。」
「如此甚好,只是叨擾孫村長了。孫村長別擔心,我們會付房錢的,不知是否有飯菜,趕路太久也有些餓了,哦,飯菜我們也會付錢的。」
雲疏月話說完,孫漁生更是難得露出些笑意來,讓兒子趕緊去準備飯食。
「粗茶淡飯,不值幾個錢。」
「能有一口熱飯吃已經是極好的了,此時什麼飯對我們來說都是美味,錢肯定要給的,總不能白吃不是?」
雲疏月輕柔地說著話,見孫漁生臉上笑意更多,似是鬆懈下來,也能與他們四人笑談幾句,與在村口時完全不一樣。
沈酌聽了半天話,終還是忍不住問道:「孫村長,村民們緣何不讓外人進村?可是受過什麼迫害?」
雲疏月也是目光灼灼地等著,想聽聽緣由。
只見孫漁生面上的笑意一僵,嘴角下耷,愁得臉上的褶子都深了,只一味嘆氣,什麼都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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