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歡歡歉疚地跟他說對不起,沈明淮穿著西裝跟梁玉婷結婚……
最後,他似乎還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,他怎麼叫,對方都不回頭,步履如常,直至消失在他的視野里。
不知道被病痛折磨了多久,葉亭瞳終於得到了治療。
大病一場,葉亭瞳以極快的速度消瘦下來,他本來就生得纖細,現在幾乎就是一個骨頭架子。
葉國棟大聲責罵做飯的阿姨,「你給他補回來,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。」
葉亭瞳每次看著做飯阿姨戰戰兢兢的表情,饒是沒胃口,還是會儘量把湯喝完,養了一周,面上總算有點血色,再穿上衣服,倒也看得過眼。
在能下地的第二日,葉國棟將人帶進了新月館。
葉亭瞳沒來過這裡,只知道這是個高檔會所,有錢人談生意的地方。
然後,他碰到了胡成,胡成身邊跟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,被牽著,低著頭,表情唯唯諾諾。
胡成看到葉亭瞳,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,「好久不見,身體好些了嗎?」
葉亭瞳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不願意細想為什麼胡成知道他病了。
幾人乘坐同一部電梯往下,門一打開,胡成和葉國棟臉上露出微妙的笑,渾身上下透露出隱晦的興奮感。
更讓葉亭瞳意外的是,進入負一層之後,葉國棟大方地讓他自由活動,說是等時間到了就來接他。
葉亭瞳本來以為這只是葉國棟的另外一種手段,可對方真的將他丟在了原地,連個看守都沒留。
確定沒人盯著後,葉亭瞳小跑著原路返回,卻被守在電梯門口的侍應生攔住。
「客人,由於保密協議,在各個分會場活動結束之前,賓客不允許離開,且離開時需要出示對應的證件,核對後才能放行。」
葉亭瞳原本充滿希望的表情變得灰敗,他就說,葉國棟怎麼會讓他一個人,原來,只是用另一種方式把他禁錮住。
他走了一圈,發現新月館底下的空間很大,想了想,葉亭瞳隨手推開了離他最近的一扇門。
半小時後,他慘白著臉出來,衝進旁邊的洗手間,抱著馬桶,嘩啦一聲把今天吃的東西吐了個乾淨。
他從來沒見識過這種血腥暴力的場面。
舞台中央放置了一個巨型籠子,周身纏滿了鋒利的尖刺,籠中站著兩個人,身上除了一雙拳套外,沒有任何保護措施。
口哨響起,兩人直接沖對方發起猛攻,舞台收音效果極佳,就算葉亭瞳站的再遠,也能聽到拳頭打到肉/體上的沉悶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