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蛇首獸身,九首人面,蛇身而青,很像傳聞中的相柳。」
不是狐狸啊,那就不是緋狐了。
懷錦嘆息一聲,腦仁有點疼。
這些外來者,怎麼都這麼喜歡用石像,那石像難不成還是開過光的麼?
【他們不能直接進來嘛,投入石像分身是最省力的方法了。】
「所以,這個什么九首人面的東西,你知道是誰?」
【對不起宿主,我不知道……】
它只是一個新生系統,對那些東西的了解,都來自於時空管理局的資料庫。
系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懷錦也沒什麼失望的情緒。
確定從虛空這兒得不到再多的消息,懷錦就沒興趣再呆在這兒了。
一看她要走,虛空頓時急了,掙扎著爬起來。
「您,您能不能救救皇覺寺的僧人?」
他不敢說讓她救他,怕惹了她不快。
懷錦腳步一頓,瞥向虛空,沉吟一瞬,還是又轉身回去,在他肩膀上一點。
他脫臼了的胳膊,咔擦一聲,又重新接了回去,那附著在他骨髓里,刺骨的灼痛,也跟著消失了。
「只要你安分些,別在背後搞小動作,我就不會讓那些僧人出事。」
虛空來不及去感受身體的輕鬆,站起身,雙手合十,對著容隨和懷錦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「若寺中僧人能安然無恙,貧僧必不會做那昧良心之事。」
他到底只是一個普通僧人,不是真佛,他也有自己的私慾。
懷錦沒說什麼,直接離開了這裡。
容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居然也跟著懷錦一起走了,看都沒看一眼那個差點害了他的人。
雖然現在還什麼都沒發生,對他的傷害還沒有形成。
離開了行宮的範圍,走在熱鬧的大街上,懷錦也沒管跟在她身後的容隨。
一路走走停停,直到快到尚書府了,容隨還是沒離開,懷錦這才無語的停下腳步,抄著手往回看去。
「你跟著我做什麼。」
她還得翻牆回去呢,難道要讓他知道,大佬回自己家都得偷摸翻牆?
那她面子往哪兒擱!
容隨一愣,面上又是一陣火燒似的灼熱。
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,他居然跟了她一路,她該不會以為他是什麼變態吧!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他想解釋,可結結巴巴的我了半天,愣是一個字都沒憋出來。
容隨心底更急了,這個時候,他真是恨死了他的嘴笨拙舌!
忽的,他目光在她殷紅的唇邊一頓,靈光一閃,強裝鎮定的從懷裡摸出一塊帕子,上前遞給她。
「那個……你嘴角還沾著血……」
說著話,他又開始不好意思了,目光四處亂掃,就是不敢去看她的臉。
這麼一掃,他的視線就被不遠處,那座府邸上的牌匾給吸引。
那牌匾上,龍飛鳳舞的書寫著「封尚書府」幾個大字。
這幾個字,像是一盆冷水,兜頭澆在了他頭上,讓他什麼害羞,不知所措都全數褪去,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他怎麼就忘了,這次回京,是陛下給他指了婚,他如今已經有了未婚妻,不再是孑然一人了。
容隨眼神黯淡了下去,整個人都蔫了。
「你若就這麼回去,家裡人恐怕會擔心的。」
聽聞他的未婚妻,患有心疾,身子較弱,一直在家裡靜養,從未出過門。
她是標準的大家閨秀,是脆弱的嬌花,和雖看似柔弱,卻那麼堅韌,淡然灑脫的她,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他這樣的反應,若是還不能知道他這是對她一見鍾情了,那他就是個傻子。
可為什麼不能早點遇見她呢,這樣,在陛下詢問他婚事時,他就可以直接請陛下賜婚,而非讓陛下隨意指婚了。
懷錦沒注意到容隨的不對勁,她此時背脊微微僵硬,眼神微滯。
要死了要死了,怎麼把這茬給忘了,她就頂著這滿嘴的血在大街上晃悠了那麼久?
丟死人了!
懷錦接過帕子,不急不緩的擦拭著唇邊的血跡,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她內心的暴躁。
【……】要死了,宿主怎麼越來越精分了,有本事她別裝面癱,把這些都表現出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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