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:「聯姻和做生意是一樣的,開價、交換,然後雙贏。」
心口終於流經溫熱的血。
棠妹兒竭力克制,可還是被靳斯年發現端倪,「嗯……」爽到額頭青筋暴起。
「你看,多聰明的女孩子,我一說,你就明白。』有些感受是做不了假的,如果她不明白,又怎麼會用迷人的身體回報他。
靳斯年進一步圈緊了她,試圖給此刻體驗更上一層樓,「聯姻是聯姻,我和那位未婚妻,不涉及感情,自然也不會上床,能和我做這事的,只有Mia。」
「我只要Mia。」
倏地,心跳惶然地自己屏住呼吸。
經過短暫的缺氧,棠妹兒吭了一聲,小小的、輕輕的,她緊緊抿住的嘴,不自覺向下,心酸委屈終於漏了出來。
「既然是和別人做生意,為什麼靳生都不肯親口告訴我一聲?」
「我做過的每單生意,都要經過棠大狀首肯嗎?」靳斯年玩笑著發狠,「好,我下次一定先拿文件給你過目。」
熱烈的溫度,好像把她的心貼在煎板上,收縮捲曲,然后里外熟透。
什麼是聯姻,什麼是生意,靳斯年又是如何定義二者的。
大腦來不及思考。
他給的太多太震撼,單是主動開口這一件,就已經是天大讓步。
意志在動搖,連冰山也要融於大海。
可靳斯年的話和人,還在拼命地貫穿她。
「只是一個名不副實的未婚妻,就把你嚇退,我的Mia這麼軟弱的嗎,叫我好失望。」
「我只是,只是知道你有未婚妻,還是聽別人說的,你不同我講話,也不同我見面……我就以為你不要我了……」
「那我現在做的是什麼?」靳斯年聲音越發低沉,「看著我!回答我!」
棠妹兒繃起身體,已然顧不得回答,她下意識回頭,一把被靳斯年逮到,他吻她,欠身的動作,致使男人的袍子落到腰間,精健的肩膀在外,只有小臂上還掛著衣袖,被攏在袍下的,是最後的時刻。
抱住,再吻。
雙腳無力,只能用雙手去撐。
棠妹兒摳住櫃邊,試圖穩住身體,靳斯年貼在她耳後。「喜歡嗎?」
棠妹兒被迫仰頭,露出潔白修長的天鵝頸,男人低頭一邊噬咬一邊說。
「Mia,你看你,吞個不停,不知多熱情多開心,除了我,誰還能給你這種體驗,除了我,誰還填得滿你?」
「再看看你這雙眼,裡面的野心跟你的水一樣,藏都藏不住,早就淌出來了知不知道?你想要的權力地位,哪樣沒給你,你真的想離開嗎?你捨得嗎?」
是氧氣撲火,是針尖刺破氣球,是午夜突襲玻璃的大雨。
盛大的歡愉,伴隨毀滅忽然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