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及時把人攔住,「靳生下午趕飛機,現在需要倒時差,他人在休息,鍾小姐請在樓下稍等。」
「那棠妹兒怎麼能上去?!」
管家為難一笑。
靳斯年的臥室在二樓最裡面,棠妹兒推門進來,室內籠罩在晦暗裡,一切都很安靜。
她脫掉外面一身衣物,輕手輕腳鑽入靳斯年的被子裡。
睡夢中的人沒醒透,但還是依照習慣把柔軟的腰肢攬進懷裡。
棠妹兒的臉悶在靳斯年懷裡,「靳生,被你說中了,老爺子真的找我做遺囑律師了。」
「嗯。」靳斯年鼻音略重,僅以單音節作為反饋。
棠妹兒:「老爺子還說……他的兩任律師都是主動辭職,他手邊已經沒有可用的人了……是你在背後把那些律師逼走的嗎?」
「我需要逼走人家麼。」靳斯年閉著眼,「所有人在與我作對的時候,都要掂量一下自己,是不是有能力承擔後果。」
「老爺子那兩個律師都是聰明人,該怎麼做他們知道,不需要我做什麼。」
「唔。」棠妹兒在心裡偷偷吐舌頭,「那我如果做了老爺子的遺囑律師,卻不聽靳生指揮,怎麼辦?」
靳斯年低沉地笑了一聲,睜開眼,不甚清明的眼中,帶著晨起時的欲|色,他靠近過來,「是麼,你不聽指揮的麼。」
棠妹兒一愣,雙手已經被人舉過頭頂,小臉陷入枕衾間,露在薄被外的一截手臂,淺白色在暗室招搖。
「不聽話的小東西,下場就只有……被吃掉。」靳斯年覆|上。
悶在被子裡的氣溫爬升之快,簡直不可思議,叫人疑心是什麼綿密的剛出爐的甜品,正在淌出滾|燙的溏心。
棠妹兒縮了一下,聽話抑或不聽話,她此刻下場都只能是被吃掉,不同取決於靳斯年想給個痛快,還是鈍刀一點點的凌遲。
男人一隻大手,按住一對小手,五指扣壓十指,交纏、抵抗、最後嚴絲合縫握在一起。
他吻她,從額頭,一點點往下,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突兀的攔路者,咬一下,卻不與之糾纏,繼續奔向他的終點。
棠妹兒被逼得忍不住往後,可她身後哪有退路,雙手探下去,她去推靳斯年平直的肩膀,「別,靳生別做這種事。」
「為什麼不能做?」靳斯年口中含混,似是故意,以舌為刺。
棠妹兒咬牙,慌亂間垂眸,正好看到靳斯年一雙眼。
他眼波流轉,戲謔的笑意間,匍匐在她之下的姿態,帶有某種虔誠。
這太不同尋常。
她上,他下,這根本不是她和靳斯年之間的地位,棠妹兒能接受靳生給她的金錢和地位,也能接受為此付出的尊嚴,卻不想,在她占盡這男人所有好處後,還可以被他如珠如寶地……取悅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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