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?」靳斯年低下頭冷冷看她,「……你和靳佑之睡過了,是不是。」
他寒聲說出的話,像迴旋刃,點中棠妹兒腦門,復又扎回他胸腔,疼痛欲裂。
棠妹兒眼睛泛紅,卻沉靜地看他。
靳斯年臉色鐵青,理智歸回地同時,也要求他再次撕開胸膛,一定要問到真相。
「你們是不是睡過了?」他雙手掐住她雙肩。「棠妹兒。」
棠妹兒竟還向他彎唇笑了笑,「是啊,就在你用基金會的簽名,威脅我的那天;就在你設計讓靳佑之幫我頂雷的那天;他把原始文件拿回來,我們就睡了。」
一刀不夠,還要再補一刀。
「靳生,要感謝你,是你促成了我們。不是你,我怎麼會知道阿延是真心愛我呢……」
劇烈的疼痛,使得感官游離於靈魂之外,靳斯年能聽到,自己的聲音前所未有地空虛。
他問,「那你愛他嗎?」
「我愛他。」棠妹兒十分堅定。
她愛靳佑之……
靳斯年不是沒想過,靳佑之利用頂雷的機會,會博取棠妹兒的愛情;
也不是沒權衡過,基金會到底寫誰的名,更有利於他的計劃——顯然控制靳佑之是明智的選擇。
控制靳佑之,等同於控制住莊家,遠比棠妹兒更有利用價值,所以他做了最優的選擇。
那真的是一筆非常划算的生意,可為什麼,到頭來,他縝密的計劃,狠辣的手腕,會在棠妹兒區區三個字面前,慢慢崩塌碎裂,然後一潰千里。
莊園昏暗處,黑色加長的車子,仍舊悄無聲息的停在夜空下。
繁華酒宴早已散去,冬夜沉寂無聲,可車裡卻更靜。
棠妹兒縮在角落裡,低著頭退下戒指,「靳斯年,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。你最愛你自己,這無可厚非,但可怕的是,你覺得你愛我。」
靳斯年寒聲發問,「我愛你,是一件可怕的事?」
棠妹兒:「你自以為是的愛,對我造成了多少痛苦與屈辱,你大概不知道吧。」
「愛一個人,怎麼會讓她見不得光?」
「愛一個人,怎麼會明知她的夢想,還以此作為要挾?」
「愛一個人,又怎麼會拿繩索把人綁在你身邊?」
「靳斯年,如果你真的愛我,就應該知道,我不想再上你家三樓,不想讓我的人生再犯同樣的錯誤……我不會再和你繼續了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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