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必安心頭一震,猛咳一陣。
身側傀儡輕拍他後背,給他順氣。
蕭玉如保持理智,不信男子能生孩子,怒道:「胡言亂語。」
自他拜入宮長血峰下起,就沒見過宮長血與誰親近過,不論男女,當然除了後來的謝淮。
而謝淮又是男子,能生什麼?
魔族抖了抖,「屬下也只是猜測而已。」
蕭玉如諷刺地「嘁」了一聲,抱劍,「毫無根據的東西不要隨便亂說,小心拔了你的舌頭,你口中少主什麼裝束模樣?」
「白衣負劍,生的極好看,氣質很冷,屬下才猜測是尊主的兒子。」
蕭玉如念了一遍,「白衣負劍。」
念完皺眉,與烏必安對視一眼,兩人皆是得出,來人是顧少言。
蕭玉如揮手,咬牙,「你回去跟那冰塊臉說,讓他滾回青玉宗去,他別想投奔魔域,我才是魔域第一劍修。」
烏必安:「……」
魔族,「啊?」
第94章 不見
顧少言在魔宮內等了良久,膽大的魔族才回來,冒著冷汗。
態度由先前的熱切殷勤,變為惡劣嫌棄。
「大人說了,不見。」
話落,便作勢要將顧少言趕出殿內。
顧少言有些懵,這魔態度轉變竟如此之迅速。
若是師尊知道他來了,定會來見他。
雖然見到不一定會好好談話,還可能把他打殘,但至少會親自動手,而不是讓旁人代為傳話。
顧少言眸光黯然,只怕這魔族沒有見到師尊,中途改了主意,他負劍離開魔宮。
繼續待在魔宮,只怕也無法見到師尊。
離開魔宮,他一襲白衣,隻身融入漆黑濃稠的夜色之中。
——
燈火葳蕤。
謝淮坐在溫熱的泉水中,雪白的皮膚上,粉紅曖昧的痕跡斑駁,怎麼也清洗不掉。
死變態!
他手用力捶打水面,濺起一大片水花,水珠飛濺到眼中,疼出淚花,眼底泛紅。
心底酸澀漸漸湧上鼻尖。
想哭。
「我髒了。」
「我好髒。」
謝淮抹了淚,氣的不行,不想洗了。
反正也洗不掉痕跡,索性死魚一般癱在泉水邊沿,任溫熱的水流經他的每一寸皮膚。
也不知道任務怎麼樣了。
凌空竹救了魔尊后,魔尊究竟愛上他沒有?
現在系統被驅逐出腦中,自己又被囚禁,不讓人見,他根本無法得知。
「簌簌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