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蓄意接近、步步算計,把他僅有的真心扔在地上反覆踐踏。到了最後,還用那般殘忍的方式親手了結了他的生命。

裴安夏可不認為那個睚眥必報的男人,會原諒她所做的種種。

正當她滿心苦惱的時候,忽聽外頭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。緊接著,便有婢女小跑著進來稟告道:「小主,是督主大人領著一干東廠的番役來了,說是奉了皇上的命令,要即刻搜查各宮寢殿。」

好死不死,系統剛好挑在這會兒補充道:【對了宿主,容我提醒你一句,重生後的荊肖嘉,比起前世提前了好幾年坐上東廠督主的位置。所以,他現在可能是衝著你來的。】

裴安夏:「……」

第2章 前世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,俯視著卑微如塵埃的他。

裴安夏與荊肖嘉相識多年,自認對他還算了解。

此人感情炙烈,愛憎分明。

所謂愛之欲其生,惡之欲其死,他在歷經那般血淋淋的背叛以後,定然是將她恨到了骨子裡。

——系統說得沒錯,荊肖嘉這會兒多半是衝著她來的。

思及此,裴安夏眉間輕攏,心緒愈發煩躁。

陸才人素來是個膽小怕事的性子,當即就慌了神,緊緊絞著手中的繡帕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「我從前在家中時,便常聽父兄提起這位督主。傳言他行事狠戾,是這宮裡最不能招惹的人物……」

「姐姐,這下子該怎麼辦?」

怎麼辦?裴安夏也想知道現在該怎麼辦。

荊肖嘉能夠執掌東廠,坐穩廠督的位置,背地裡什麼陰謀詭計、卑鄙手段沒有見識過,自不會是良善之輩。

如今他竟大張旗鼓地提出要搜宮,必然是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,能從這方宮室內搜出違禁之物。

可那件物品究竟會是什麼?裴安夏腦子飛快運轉,思考著可能的破局辦法。

然而,還未來得及思索出結果,便聽大片整齊的腳步聲蜂擁而至,來者正是東廠的那幫差役。

按照時間線推算,裴安夏現在還只是剛入宮不久的七品選侍,連皇帝的面都沒有見過,這起子拜高踩低的奴才,自然不會給她保留任何情面。

未等通傳,一群人就呼啦啦地推開守門的宮女闖了進來,開始在她的寢殿內東翻西找。

桌椅、屏風被踢翻,茶几上的花瓶亦被狠狠掃落,原本整齊乾淨的屋子,在轉眼間變得遍地狼籍。要說這其中沒有荊肖嘉的授意,裴安夏是萬萬不相信的。

瞧見這架勢,柔福宮的大小宮人們心中難免有些惶恐,他們一個個垂首肅立,連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不小心惹禍燒身。

裴安夏知道,自己若是想要安全度過眼前的難關,關鍵還得看荊肖嘉的態度。

她快步朝著殿外走去,剛跨過門檻,就看見荊肖嘉負手站在幽長的宮道上,背對著門,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,四周寂靜得落針可聞。

裴安夏強自鎮定心神,而後親自斟了杯茶,笑著迎上前,「督主辦差辛苦了,只不知??這宮裡是出了什麼事,竟勞煩督主大清早的親自前來。 」

裴安夏生得美貌,也慣來擅長利用這項優勢去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。她眉眼低垂,將一截白皙纖細的脖頸完全袒露在男人眼前,討好的意味濃厚。

她想試探,哪怕希望渺茫,也要試探出荊肖嘉對她是否還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心軟。

然而她終究是失望了。

荊肖嘉偏頭注視她,似乎是覺得可笑,又似乎是厭惡,神情有瞬間的複雜。前世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,俯視著卑微如塵埃的他,何嘗見過她像今日這般,因為有求於他,主動低頭服軟的樣子。

可僅僅是片刻,他便將情緒完全隱藏在那張冷峻的面具之下。

荊肖嘉沒有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茶杯,語氣淡漠道:「長信宮宋昭儀連日惡夢,以致驚動了胎氣。皇后娘娘擔憂昭儀腹中胎兒安危,特意賜下恩典,請了靜慧大師入宮為昭儀主子誦經祈福。誰知大師打眼一瞧,卻言昭儀這是邪氣入體,恐是有人在這宮裡頭行巫蠱之術,衝撞了龍胎。」

裴安夏心裡一個咯噔,手中的杯子沒拿穩,砸在地上,摔成一塊塊碎片。

巫蠱之術歹毒,向來被視為不可碰觸的禁忌,但凡與其沾邊者,輕則殺頭,重則株連九族,是頂頂嚴重的罪名。

裴安夏怎麼也沒想到荊肖嘉會如此心狠,臉色頓時難看至極,=quothrg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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