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怎麼做?
無非就是陷害忠良,無中生有那一套。
這等事宜,是他哪怕進入了吏部,也是沒辦法完全杜絕的。
魏昌宏手段骯髒,如若不斷去排查,將被耗費過多精力。
那吏部原本的事務,還做不做了?
哪有一直防賊的道理。
進入刑部,便是打算將主動權握在了手中。
此刻不應,是他實在想要看看,她到底還有些什麼招數沒使出來。
「嗯。」他淡應了聲。
施元夕拿不準他的態度,轉身看他,就見他端坐在了座位上,那雙淺淡的眸,眼下定定地看著她。
這個眼神……
施元夕眼眸一轉,試探性地道:「……主要是朝中官員里,學生只相信司業。」
話音剛落,就見面前的人眼神至少軟了三分,輕應道:「嗯?」
嗯什麼嗯。
施元夕似笑非笑地道:「還請司業莫要辜負學生的一片赤忱之心。」
她大概已經許久沒在他人面前賣過乖了,這話說得,遠沒有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故意表現時柔和,可徐京何仍是心情大好。
他起身,輕聲道:「既是如此,定當不負所托。」
話音剛落,就見面前的人滿臉笑意,開口說有勞,腳下卻一步都沒有停留,轉身就走。
徐京何看著她推開大門徑直離開,不由得輕搖頭。
還是跟之前一樣,用完了就丟。
此事,施元夕雖然和徐京何達成了一致,但她也清楚,想要做成這等事,並不容易。
好在徐京何確實是頗有手段。
後邊幾日早朝中,所針對的就不只是一個兵部了,而是將刑部也牽扯了進來。
有御史彈劾,說苗易之死,並非偶然,而是有人刻意為之。
雖說這等事,朝上的大家皆是心知肚明,可這麼拿出來說,還是第一次。
苗易死在了刑部之中,如果他的死不是意外,那有問題的,就只能是刑部了。
這等罪名,刑部可背不起。
當日,那個刑部的趙尚書便立在了殿上,直言刑部有失察之責,但絕對沒有殺人之嫌。
甚至直接放言,讓御史只管去找證據。
當下將御史氣了個仰倒。
想也知道,那可是在他們刑部的地界,他們若真正殺了人,怎麼可能還給旁人留下了證據,等著他們去發現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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