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裴珩
第一回在事後抱著妻子去沐浴。
她中了熱毒,不老實地很,濺了他一身水。
泡了片刻,他便將她撈上來擦乾,抱入碧紗櫥的乾淨床榻上。
他雖衣裳濕了,但也未脫下來。見她蜷縮在角落,伸手將她微涼柔軟的身子摟在懷裡,哄道:「你乖,太醫很快就來。」
她不作聲,抽抽嗒嗒地哭。
裴珩被她哭得心臟酸軟。
自從與她成婚來,何曾這樣忍耐過,更何況那藥他也吃了幾口。
只是她方才還算清醒時根本不願,且一想到她竟然在他懷裡喚別的男人,他心裡的怒意難以抑制。
又心疼她難受得緊,他最終再次伸出指骨撫慰她。
方才還哭哭啼啼的女子把頭舒坦地枕在他肩上,肆無忌憚地在他耳邊嬌聲哼唧。
魂兒都要給她哼沒了的裴珩伸出一根手指將她的聲音給堵了回去。
懷裡的小嬌嬌含著他的手指吮舔了一下,像是舔在他心上。
這回,再也忍無可忍的男人抽回被她含/濕的手指,一把摟著她的腰身,將她提了起來,在她耳邊粗/喘一聲:「跪好!」
第25章
被提起來的紓妍淚眼汪汪,「裴叔叔做什麼?」
裴珩被她這句「裴叔叔」又叫回些許理智,最終克制住自己的欲望,隔著薄薄一層衣物撫慰她。
瀾院的動靜幾乎響到四更天,饒是輕雲再無知,也終於明白姑爺如何替自家小姐「解毒」。
天將亮時,守在耳房的淡煙與輕雲聽到搖鈴聲,立刻讓女使抬著熱水入內。
姑爺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裳,床上的帷帳遮得嚴嚴實實,床前地上丟了好幾條濕答答的帕子與被褥,屋子裡散發著極其濃郁的曖昧氣息。
兩人紅著臉低下頭上前收拾。
只聽姑爺啞聲問道:「昨夜秦院首可瞧了方子?」
淡煙聞言抬起頭來,眼裡的憤然幾乎要溢出來,「秦院首說那方子上表面上瞧著是補身子的藥,實則裡頭有幾味虎狼之藥,吃了不但有催情的作用,還傷女子根本,怕會有不孕的風險,明日還需替小姐把過脈方能確診。」
姑爺聞言,面色格外地難堪,冷冷吩咐,「你們好好服侍著,往後除了我,誰送來的東西都莫要再吃!」
兩人忙應了聲「是」,待姑爺離開後,忙上前掀開帷幄,待瞧清楚裡頭的情景,臉頰燒得滾燙。
姑爺怎一點兒也不知憐香惜玉!
只見燭光曖昧的羅帳內,側臥在錦繡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很沉,滿頭烏泱泱的烏黑青絲遮了她半邊雪白的臉頰,微微紅腫的眼角下還凝著一滴胭脂淚。
她全身雪白柔嫩的肌膚上到處布滿紅痕,尤其是飽滿雪脯與腰窩處,隱約可見青色指痕。
淡煙與輕雲各自擰了溫熱的帕子,動作極輕柔地擦洗著小姐過分柔嫩的身子。
大抵是昨夜累壞了,她睡得很沉,連眉頭也未蹙一下。唯有兩人清理她胸前與**,這兩處被蹂躪得實在太過分,仍處於充血狀態,稍稍觸碰她便疼得厲害,口中呢喃著疼。
兩人動作放得更加輕柔。
待替小姐擦洗乾淨身子,上完藥膏,又換了乾淨的寢衣,小姐大抵覺得身子舒爽些,把小臉埋進重新換過的柔軟衾被中沉沉睡去。
淡煙與輕雲的臉則早成了煮熟的蝦子色,端著熱水出了內室。
此刻時辰尚早,園子裡白霧瀰漫。兩人被園子裡濕潤的冷風一吹,才重重吐出胸中濁氣,臉上的熱度也降下去不少。
輕雲吸吸鼻子,「小姐會懷小寶寶嗎?小姐都要同姑爺和離,萬一懷上小寶寶該如何是好?」
淡煙哪裡知曉,不過她方才替小姐清理時也未見有什麼髒東西流出來。
這事兒只能等小姐醒了問清楚,若是小姐害怕懷孕,那她就去弄一副避子湯藥來。
思及此,她小聲囑咐,「你瞧著些,我去廚房給小姐燉些燕窩粥補身子。」言罷,匆匆去了小廚房。
輕雲生怕府里的人再來加害自家小姐,坐在門檻上守著,連只蚊子都不敢放進去驚擾小姐安眠。
紓妍這一覺睡到晌午方醒。
她是被渴醒的,一開口喚人倒水,發現自己的嗓子疼得厲害,身子也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疼,尤其是私/處,火辣辣的疼。稍稍動一下,疼得眼淚潤濕了眼眶。
守在一旁的淡煙一見自家小姐醒了,忙上前服侍她起身。
紓妍啞著嗓子道:「我口渴。」
淡煙趕緊去倒了茶送到她嘴邊。
連吃了三盞茶,紓妍才覺得火辣辣的嗓子好些,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昨天夜裡的荒唐,整個人瞬間不好了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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