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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不喜歡她而已。

她何必出口傷人呢。

紓妍闔上眼,車輪壓軋路面的聲音越來越遠。

她忽然向後仰去,裴珩眼疾手快,托住她的後腦勺,將她摟入懷中。

她已然睡沉,眼角還掛著一滴淚痕。

裴珩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她的眼角。

溫柔的吻一路吻至她的唇角,最終落在她柔軟的唇瓣,含著她的唇瓣廝磨。

原本只是淺嘗則止,可根本無法遏制對她的渴望。

尤其想到她剛和離沒幾日就敢學人家捧戲子,心裡的怒氣一陣一陣往外涌。

他撬開她的牙關,濕熱的舌探入她口中,肆意掠奪她的氣息,寬大的手掌貼著她的腳踝,一路上滑,隔著薄薄的絲綢撫慰她。

大抵醉酒的緣故,懷中水做的嬌娃娃很快有了感覺,小貓似地嗚咽起來,無意識地勾纏他的舌。

裴珩一把撕碎她的衣裙,愈發沒了顧及。

紓妍做了個極荒唐的夢。

夢裡,她不知怎的又與前夫滾到一張榻上。

兩人極盡纏綿,眼看著就攀至頂峰,她緩緩睜開眼,發現自己正跨坐在前夫腰上,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褪至腰間。

而前夫正埋首在她心口。

不是夢!

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,他們都已經和離了,他竟然趁她醉酒做這種事!

瞬間酒醒的女子又羞又惱,抬手打他。

根本沒想到她會醒的男人來不及閃躲,結結實實挨了她一巴掌。

馬車裡旖旎的氣氛瞬間凝固。

別說裴珩,就連紓妍自己也怔愣住,有些發麻的手掌微微顫抖。

打人不打臉,更何況是他這樣的天之驕子。

滿臉情慾的男人逐漸眸光清明,舌尖頂了頂有些發麻的左臉頰。

回過神來的紓妍想要從他懷裡坐起身來,因起得太急,她有些頭暈,又重重坐回去。

他悶哼一聲,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。

他掌心燙得厲害,幾乎要將她消融。

馬車裡漆黑一片,人的眼睛瞧不見,感官愈發強烈,就連空氣都愈發粘稠起來。

紓妍聽見他喘息愈發粗重,一顆心都要跳出來,用力掰他硬邦邦的手指。

他緩緩鬆開手。

紓妍手忙腳亂地攏好衣裳,卻發現裙底的衣物已經被他撕碎,涼津津地。

直到馬車停下,兩人都未曾說過一句話。

臨下車前,紓妍偷偷地瞧了一眼前夫。

借著屋檐下的燈光,她瞧見他左面頰微紅,下頦處多了三道抓痕。

竟傷得這樣重,可能怪她嗎……

紓妍定了定心神,好心提醒他:「大人若是想得厲害,趕緊早些娶妻,莫要將時間浪費在我身上。」

老狐狸那方面需求極旺盛,剛圓房那會兒,幾乎一夜不休。

後來他來的次數愈發少,她時常懷疑,他是不是在外頭養了人,否則怎就對她淡下來。

可他每回一來,都折騰得她兩腿打顫,又不似養了人。

他突然問:「夫人不想嗎?」

來不及收回視線的紓妍只覺面頰滾燙。

她想不想關他何事!

就算她真想,花錢也不是尋不到男人。

他像是知曉她在想什麼:「夫人不願意見到我,我可不來。但夫人若是敢背著我養戲子……」他說到這兒,聲音陡然一冷,「我捨不得傷夫人,但對旁人絕不會手軟!」

紓妍被他氣壞了。

這個老東西未免管得也太寬了!

難不成就因為同他成了一回婚,她下半輩子還得為他守活寡!

裴珩目送她氣呼呼入院,撫摸著火辣辣的面頰,微微眯起眼睛。

翌日,朝會時,朝臣們看到他雪白下頦處三道的抓痕,內心燃起熊熊八怪之火。

裴閣老與小嬌妻和離之事滿城皆知,甚至有傳言,說兩人不是和離,而是裴閣老被休了。

眼下家中有待字閨中的女兒或是姐妹的,無不蠢蠢欲動,只是裴閣老自打和離後,成日裡沉著一張臉,根本無人敢去觸霉頭。

怎麼,這是又有了新人?

朝中們雖好奇,但都不敢問,但總有人能問。

元熙帝一下朝,就將人留了下來。

兩人聊完政事後,他幸災樂禍地盯著裴珩的臉,「沈將軍一家到哪兒?」

裴珩:「十日前來信,已經換乘船隻,恐怕再有半月就到。」

元熙帝微微頷首,故作關心,「這是哪只小貓將裴卿撓成這樣?朕這兒有藥,待會兒帶些回去。」

裴珩不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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