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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姐……」

「我姐……」

兩人同時開口,白清宵挑眉示意江稚魚先說,江稚魚也不跟他客氣:「我說過了,我姐是個大忙人,這種事太常見了,只能我倆吃了。」

這還是第一次和白清宵單獨吃飯,怪尷尬的,江稚魚拖著凳子和白清宵面對面坐著。

白清宵這才有空掃了眼桌子上的菜,有些訝然。

他知道江稚魚喜辣,已經做好了看到一桌子紅色的準備,卻沒想到中間還夾雜著白菜豆腐燉排骨、青菜炒肉等一看就是臨時取材匆匆做出來的家常菜。

白清宵:「你姐姐也不吃辣?」

江稚魚丟去一個「你在說什麼鬼話」的眼神,夾了塊辣椒炒肉進嘴裡:「怎麼可能,她是我姐哎,口味當然和我一樣啦。」

「那為什麼還要做幾個素菜?」

喂喂喂,人一定要這麼話多嗎?

江稚魚吭哧吭哧半天嗡聲說:「我最近上火了想吃點清淡的行不行,問那麼多幹什麼,吃你的就是了。」

其實白清宵心裡跟明鏡似的,自然知道這幾道菜出現的原因,只是逗江稚魚這件事實在好玩,還是沒忍住裝了傻。

不過適可而止,逗過頭了就是自找苦吃,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能和老婆孤男寡男相處,可不能自毀大好機會。

江清意的手藝確實不錯,並且很明顯的是照顧小孩子的手法選材,沒有選擇他刻板印象里有錢人愛吃的精緻食物,反而一概是些簡單的家常菜。

要是以後他能和江稚魚在一起同居的話……

白清宵不禁眉心稍沉,心裡的計劃表又多了一條:學會做菜,尤其是川湘辣菜。

抓住一個男人的心,就得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!

江稚魚抬眸便見對面的男人面色凝重,筷子半天才夾幾口,好聲沒好氣地說:「幹嘛,我姐姐的手藝不合你口味嗎,吃得這麼艱難。」

笑死,姐姐的手藝怎麼可能不好,但凡這小子敢說句是,自己就把他舌頭給扯出來當皮繩玩,江稚魚陰惻惻盯他。

察覺到小少爺面色不善,白清宵趕緊正色搖了搖頭,飛速夾了菜肯定道:「不是,是姐姐做得太好吃了,我在細細品嘗,絕對沒有否定姐姐手藝的意思!」

一口一個姐姐的倒是叫得絲滑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江清意是他姐。

江稚魚選擇大人有大量,不跟他計較,倆半大夥子沒幾下就把桌上的菜一掃而光了。

當然,辣菜幾乎進了江稚魚的肚子裡,白清宵欲逞強嘗試,因被辣得臉通紅被江稚魚制止,警告他不要因為這麼愚蠢的原因倒在自己面前。

不知道哪點戳了白清宵的笑筋,笑得倒在江稚魚肩上直不起腰來。

江稚魚:「……再趴我身上笑你就等死。」

真不知道自己把這個麻煩惹回家裡幹什麼,真是考試考傻了。

「好好哈哈哈哈,馬上馬上。」白清宵側過頭貼著小少爺溫熱的側頸,軟軟的,透著一股肌膚特有的香味,忍不住貪戀地吸了口氣,輕輕發出一聲喟嘆,又怕自己的行徑被抓個正著,馬上又屏息。

江稚魚蹙著眉推推白清宵的腦袋,「別對著我脖子呼氣,好癢,笑夠了就走開。」

再不願意,白清宵也只好從他身上起來,移開眼神看著桌上的殘羹說:「那我去洗碗了?」

江稚魚撓撓剛剛被白清宵貼過的地方,聞言愣了愣,緊接著小虎牙亮了出來,「哪裡用得上你洗,你丟廚房右邊的洗碗機就好了。」

「哦,好吧,」白清宵笑著說,「看來我沒什麼使用價值啊。」

聽到這個詞,江稚魚的眼睛黑漆漆地看過去,不贊同地努努嘴:「怎麼用這個詞形容自己……洗個碗而已能代表什麼。明天你就派得上用場了,急什麼,上趕著給自己找事做啊?」

頭次聽有人形容自己用使用價值,偏偏這人被自己說了之後還直發愣,江稚魚揮了揮手打算眼不見心不煩:「我去洗澡了,你可以用我房間旁邊的公共衛生間,沒我允許不許進我房間。」

「得令。」白清宵裝模作樣行了個紳士禮,如願以償得到小少爺的一記眼刀後笑著跟上了二樓回自己的房間。

江稚魚比白清宵先一步洗完了澡,窩在客廳里就著電視背景音在素描本上寫寫畫畫。

樓梯上忽然響起黏膩的水聲,江稚魚頭也不回隨口問:「洗完了?」

水聲停在身後,素描本上升起一片陰影,可身後的人卻良久沒有回應。

江稚魚覺得有點奇怪,停下筆側仰起臉往回看,只見白清宵依舊穿著他那白t長褲,沉默地俯視自己,琥珀色的眼瞳藏著什麼情緒,黑沉沉的,看得江稚魚莫名發慌。

「你,你幹什麼大半夜的不說話站別人後面?」

白清宵默然,在垂下來的額發遮掩下不動聲色地掃過江稚魚。

穿著一身鵝黃米白的睡衣窩在沙發上一小團,領口有些大,從白清宵的角度看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,還泛著被熱氣燙過的粉。

關鍵這人還毫無知覺地抬眼看他,濕漉漉的狗狗眼有些迷茫,臉頰泛紅,被看得緊張了下意識舔了舔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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