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手剛碰到江翎的頭,就只見江翎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,嗖的一下迅速彈起來,那眼神中充滿了警惕,直直地看著顧嶼白
顧嶼白又懂了,有攝像頭是要避嫌的。
他的內心滿是無奈,緩緩地把手放回身側,深深地嘆了口氣,那沉重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煩悶與無奈。
然後,他什麼也沒說,只是沉默著走到另一邊床上,動作略顯沉重地坐了下去。
江翎望著顧嶼白的一系列動作,心裡頓時泛起一陣愧疚,暗想是不是自已剛剛的反應過大了。
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懊悔的神情,也緩緩地坐下。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沉悶壓抑,兩人就這樣久久無言。
窗外的微風輕輕吹動著窗簾,陽光透過縫隙灑在地上,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,卻無法驅散屋內的沉默。
顧嶼白低垂著眼眸,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角,江翎則時不時偷瞄一眼顧嶼白,欲言又止,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。
時間仿佛凝固,只有牆上掛鐘的滴答聲,一下一下敲在兩人的心上。
【這倆人又不熟了】
【不是又,是本來就不熟,這會沒人更不知道怎麼相處了】
【江翎大大方方的看,沒人說你】
好一會兒,江翎才打破沉默,開口問道:「你今天在車上說的秘密是什麼啊?」
顧嶼白聞言,竟笑了一下,眼神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。
那笑容讓江翎一頭霧水,他實在不明白顧嶼白為什麼要笑。
顧嶼白揮去因被迫避嫌所引發的陰霾心緒,轉過身來和江翎面對面地坐下,靠近江翎的耳邊,小聲說道:
「實際上,我什麼也沒看到。」
江翎迷茫了,「那我們當時為什麼要跑?」
顧嶼白竟露出一個罕有的小孩子氣的笑容,
「我之所以那樣做,只是想給你們增添一些動力,以便儘快跑出鬼屋。要知道,那條長廊著實陰森得令人毛骨悚然,狹窄的空間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,仿佛隱匿著數不清的未知恐怖。我實在擔心大家的情緒會崩潰,早點跑出去方為上策。」
顧嶼白稍作停頓,而後說道:「而且我大概知道這個長廊的盡頭就是出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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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羽毛寶寶一直避嫌這件事:
江翎其實對於談戀愛這件事沒有很清晰的認知,畢竟二人從小就在一起,長大又順理成章的結婚。而決定官宣之後上節目,節目中的設定又必須是他和顧嶼白裝作假情侶,所以他掌握不好這個度,行為有時候會很矛盾。經常前一秒還在避嫌後一秒就習慣性和顧嶼白貼貼或是親密接觸,希望大家不要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