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以前來酒樓用膳,是奴婢服侍您。」掌柜的提醒。
南山恍然,有些驚喜:「是你呀,你近來過得可還好?」
「托客官的福,奴婢自從得了您的賞賜,便不再心憂家中瑣事,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酒樓,老闆瞧在眼裡,便叫奴婢做了掌柜,奴婢如今日子不知好過多少。」掌柜的很是感激。
南山笑了:「那可真是太好了。」
掌柜的連連稱是,還要請她進酒樓用膳。
「奴婢這些日子一直惦念著您,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人了,怎麼也要請您去吃一杯酒。」掌柜的笑道。
南山連連拒絕:「不、不用了,我當初也沒賞多少銀子,你不用這麼客氣。」
「在酒樓里,您賞賜的不算多,可夜間放在奴婢家門口的那些銀子,卻實實在在地解決了奴婢的燃眉之急,」見她還想否認,掌柜擦了擦眼角,「您不必否認,奴婢心裡都清楚。」
南山失笑:「那些錢不是我的,你要謝的人也不該是我。」
「您說笑了,那位公子和您是一家子,他的銀子就是您的銀子,他……」
掌柜的本來還想問問溪淵可還安好,結果話還沒說出口,一個高大的男人突然牽住了南山的手。
她愣了一下,這才發現南山身邊一直有人,只是不知為何,她方才竟然完全沒有注意。
這人的身量極高,眉眼沉靜膚色冷白,是極顯眼的存在,她怎麼會沒注意到呢?
「掌柜的,我們還有事,就先走了,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酒。」南山開口道。
掌柜的回神,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,好在她旁邊的男人沒有計較的意思。
她尷尬地答應一聲,叮囑:「那、那您以後一定要來啊。」
「好。」
南山點了點頭,便牽著非途走了。
掌柜的看著他們的背影,想起當初在酒樓里,那位公子笑盈盈為美人一擲千金的模樣,不由得心生感慨。
自古情隨事遷,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,才讓昔日那樣般配的一對,如今走上陌路。
南山沒有太多感慨,牽著非途的手晃啊晃,還打趣他:「是誰討厭被人盯著看,故意在自己身上施了術法的?這才多大一會兒,就自己冒出來了?」
「她總跟你說話。」非途不悅。
南山:「遇到故人,是很開心的事,多聊幾句也正常。」
「我不喜歡。」非途別開臉。
他不喜歡別人跟南山說話,也不喜歡南山對著別人笑。
南山是他的,他一個人的。
所以他才不喜歡離開畫牢山。
南山一看他又鬧上彆扭了,頓時嘆了聲氣:「鞋子穿著還舒服嗎?」
非途頓了頓,低頭看看。
他腳上的鞋子,是南山買給他的,是店裡最好最貴的一雙,鞋底柔軟,鞋面的料子也很舒適,但非途仍然覺得束縛。
「不舒服。」他坦誠道。
南山:「那你脫下來。」
說著話,她真要去脫。
非途連忙後退。
「不是不舒服嗎?」南山故意問。
非途:「這是禮物。」
南山笑了:「你乖乖穿著,等到了客棧,我給你繡一朵小花。」
非途眼睛一亮:「好。」
本來還要逛逛的,但因為南山一句話,非途說什麼都要先去客棧,南山拿他沒辦法,只好跟他去了。
拿到了針線,南山突然開始心虛:「我……我繡得不好,你可不准笑話我。」
因為身體情況特殊,別的小姑娘要學的東西,阿娘從來都捨不得她學,這些針頭線腦的更是非常偶爾的才碰一次,上一次繡著玩,還是十幾年前的事了。
非途:「不笑話。」
「那你選一個顏色。」南山把針線盒遞給他。
非途仔細地挑了半天,最後挑了白色的線。
「……黑靴上面繡白花嗎?」南山失笑,「別人會以為你在喪期。」
「這個好看。」非途就喜歡白色。
南山如今長了些年歲,也不太在意俗世那些規矩了,見他執意要選白色,便真的給他繡了兩朵白花。
兩隻靴子上各一個,歪歪扭扭的不成樣子,好好的鞋都被毀了。
南山臉熱:「要、要不我們重新買一雙……」
非途搶過靴子,飛快地穿上了。
南山哭笑不得,也只好由著他。
兩人在京城住了三天,三天裡不是在客棧無所事事,就是出去閒逛,非途似乎對什麼都感興趣,又或者說對她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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