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開她的襯衫。
咬她纖細的脖子。
熊。
最後是腺體。
他是用了些力氣在咬的,滾燙的牙齒咬著她細嫩的皮膚,畢綃卻察覺不到痛,被咬的地方只是因為被加熱而鼓脹脹的,畢綃在他咬她腺體時,實在是忍不住了,反身趴在他身上。
起初她叫他杜芳泓,在攻陷時又叫他小芳。
在今天以前,她以為自己會調整好,不會吃醋的,可她的內心的反應卻一再證明,她無法容忍他被別人親吻,被別人標記。
畢綃就這樣帶著醋意,標記了男人。
同樣是三次。
最後一次,杜芳泓清楚地看到畢綃的虹膜變成藍色,她在他的耳邊叫著,小芳,小芳,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,最後將杜芳泓的喘息聲吞沒。
到最末,杜芳泓完全是脫力狀態,眼睛都睜不開。
連畢綃一時半會兒都動彈不了。
她抱著男人休息了一小會兒,再看他時,發現他已經睡著了。
畢綃將手指放到他鼻子下面,探到他呼吸均勻沉穩,她確定他是睡過去而不是暈過去了,這才放了心。
她大腦放空了下,想起媽媽對她說,「你很少擔心未來的事。」
那是因為她從不畏懼別離。
她和他的未來,是會以分手告終嗎?
想到這個詞,畢綃的心臟再次有了在煙山上吻他時悲傷的感覺。
她轉頭望著男人,在睡夢裡,他的眉頭竟輕蹙了下。
畢綃是在凌晨三點被熱醒的,迷迷糊糊中她想,現在才4月底,天氣不至於這麼熱,她的手動了動,摸到了旁邊一個滾燙的身體,她突然驚醒,意識到是杜芳泓在發熱。
畢綃摸了摸男人的額頭,果然很燙,她坐起來,開了燈,男人雖閉著眼,但猛然被燈光照著,他不舒服地皺起眉頭。
他兩頰上頂著兩朵紅雲,嘴唇嫣紅而乾燥,一看就是發燒的跡象,畢綃叫他,「小芳。」
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,但沒醒過來,畢綃拍了拍他肩膀,「芳泓。」
杜芳泓這次聽到了,很輕地哼了聲。
「寶貝,你發燒了。林特助會帶藥嗎?我去找他。」
聽到林競的名字,杜芳泓勉強睜開眼,聲音含糊,「別告訴他。」
畢綃又摸了摸他的額頭,擔心道,「可是你燒得很厲害。」
在她眼裡,林競是行走的百寶箱,這大半夜的,也只能先聯繫他。
杜芳泓費勁地將眼睜開,不樂意地看著畢綃,煩躁地說,「沒聽懂嗎?別告訴他。」
大少爺這是怎麼了,林競不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嗎?到哪裡都離不開他,現在為什麼不能告訴他?
怕打擾他?心疼下屬?
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。
難道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……
畢綃說,「這樣吧,如果天亮了溫度沒降下來,我再去找他。」
她下了床,穿上背心。
杜芳泓聽到她動作的聲音,突然睜大眼盯著她,說,「做什麼。」
「拿毛巾給你物理降溫。」畢綃找到扎頭繩把頭髮簡單紮起,想起什麼似的,說,「你繼續睡就行,我不出這個房間。」
杜芳泓聽到她的保證,依舊沒敢合眼,直到她拿著毛巾回來。
他燒得身上疼,實在扛不住,重新閉上眼。
畢綃將他的雙手手心打開,用毛巾仔細擦拭,擦完手心,她攥著他的腳腕,把兩隻腳的腳心也擦了一遍。
男人半睡半醒,昏昏沉沉的,由著她擺弄。
擦完後,她又把他叫起來喝水。
杜芳泓很乖地照著做了,喝完水便躺下。
畢綃等了會兒,又給他擦了一遍手腳,然後掀開被子,給他擦了擦胳膊腿,還有汗津津的脖子。
被溫水擦拭的身體溫度明顯有所降低,杜芳泓感覺好受了點,眉頭漸漸舒展開,慢慢地睡熟了。
他自小金貴,習慣了被人照顧,對畢綃的照顧沒覺得有什麼,而畢綃為了給他降溫,從凌晨三點到白天一直沒睡,關心著他的體溫變化。
到了六點,杜芳泓的體溫降了點,但還是燒。
畢綃洗刷完,叫了早餐,過來叫他,「小芳,起來吃飯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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