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剛在來的路上,聽說你被人跟蹤了。」岑清澤道,「需要我出面嗎?」
「不用。」徐曉曉搖頭,「去過派出所了,都是和稀泥的,熟人,讓道歉,也就是這樣了。」
那些人總喜歡說街坊鄰居的,還喜歡說都算是親戚,說差不多就這樣過去。派出所那邊是能把事情摁了就把事情摁了,他們都不喜歡把事情鬧大。
派出所就在他們這邊,很多人都相互認識。
徐曉曉要是不肯調解,別人一定是一個一個來找她,非得勸說到她答應調解為主。明明知道結果是如何,徐曉曉就不在中間折騰,與其在那些人的身上浪費時間,倒不如自己去做別的事情。
「你要是不想調解,也可以告。」岑清澤道,「不過這種事情到最後多半還是以調解為結束。」
岑清澤自己是法律工作者,他懂得這些。法律是對人的道德最低的規範,有的人很沒有道德,但是他們沒有觸犯法律,法律規定奈何不了這些人。
「一些小事情,法院傾向是調解。」岑清澤道,「即便是你有理,也有可能說一些事情嚇唬你,讓你趕緊和解。這不意味著不能告,不管別人是不是覺得我們難纏,我們有了這樣的舉動,別人以後就得掂量著一點。」
「很有道理!」徐曉曉點頭,「普通人很少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去找律師,找律師要花錢的,還不是小錢。」
「我可以。」岑清澤挺直腰,「不要錢。」
「沒時間。」徐曉曉道,「這麼折騰,要浪費很多時間,為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,不值得。」
「很清醒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不是清醒不清醒的問題,是性價比的問題。」徐曉曉道,「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,我也是一個普通人。我不是時時刻刻都長著尖刺,有時候,都覺得他們惹到我了,就是惹到了棉花。」
「看著不像。」岑清澤真不覺得徐曉曉是一團棉花,「惹了棉花,棉花一點就著。」
「著火又不是爆炸,這一點火還能被撲滅。」徐曉曉道。
「加點油,小火變大火。」岑清澤道,「我過來,讓他們知道火勢大到無法撲滅的感覺。」
「……」徐曉曉看看岑清澤,歪歪頭,「恨不得我跟他們幹起來嗎?」
徐曉曉說這話的時候都笑起來了,岑清澤是真敢說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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