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鄉下女人,長得不大好看,身材橫向發展,文化水平還不夠高,別人笑話她只會生孩子。她忍受不住,自然就開始作妖。她過得不好,那她就得想辦法過得好一點,就想著要躲避那些人。
岑彥陽的妻子還擔心他喜歡上別的女人,她希望丈夫能多待在自己的身邊,自己最好每天晚上都能見到丈夫回到家裡,自己不用擔心丈夫在外面過夜的時候是不是見了別的女人。
「彥陽這麼大了,他自己有主意。」岑叔叔道。
岑清澤父母家,岑母去拿了她珍藏的一隻玉鐲子,這玉鐲子是一對的,她給了大兒媳婦一隻,另外這一隻本來打算在徐曉曉和岑清澤結婚之後給的。但是岑嬸嬸在訂婚宴上說了那些話,這讓岑母非常不悅。
自家要是沒有一點表示,如何能讓徐曉曉安心呢。
岑母乾脆提前把這一隻玉鐲子送給徐曉曉,她認定了徐曉曉這個兒媳婦。
「原本是一對,你嫂子一隻,你一隻。」岑母道,「收下吧。」
徐曉曉聽到這話,她收下了,這是岑家兒媳婦的象徵,她還真不能不收。
「你們嬸嬸那個人就是那個樣子,你們別理會她的話,左耳進右耳出。」岑母道,「後面再見面,她再說話,曉曉,你要是不高興,直接回懟過去,不用怕她來我這邊告狀。她要是敢讓她丈夫讓她兒子讓她女兒來找你,就只有她家有那些人嗎?我們家也有!」
岑母不容許岑嬸嬸那麼欺負自己的兒媳婦,岑嬸嬸不管好她自己家裡的事情,管別人家的事情倒是管得十分起勁。
「真要那樣,一定找你們。」徐曉曉心想,這是罵了老的,帶出小的嗎?
「不用擔心我們生氣,就她那個脾氣,我們都知道。」岑母道,「你們是她晚輩,她逮著機會就說的。」
這讓徐曉曉想到了徐大姑姑,徐大姑姑更會說。
「媽,您直白說,我們還可以當熊孩子。」岑清澤道,「出了事情,直接找家長!」
「你是會解釋的。」岑母道。
「他當律師,口才好。」徐曉曉道。
「工作的時候,我沒這樣解釋。」岑清澤道。
工作的時候這樣解釋,很容易造成誤解。岑清澤工作的時候,說話都很注意分寸,不讓別人有歧義。
在岑清澤眼裡,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兩者不能混為一談。有人曾經問他,他幹嘛不找一個女律師當妻子,岑清澤說不合適,他不想上下班都在鬥智鬥勇。
別說工作的一些行為方式不會帶到生活之中,那都是假的。一個人注意,還是很容易出一些小問題,兩個人撞在一起,除非特別合拍,否則,那就是冰山撞火山,水火不容。
「今早買了幾隻土雞,讓廚師幫著殺了,你們回去的時候帶兩隻去。」岑母道,「多補補。」
當岑清澤和徐曉曉走後,岑母轉頭瞧見岑父站在她的身後。
「嚇我一跳,你幹嘛呢?」岑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