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一個人直接拒絕那個人不見那個人,這種傷害不是最高的。而是見了之後,又什麼忙都不幫,也不給安慰的。
徐曉曉這一次見徐恬,是因為徐恬跟她沒有大矛盾,徐恬還笑呵呵的,所以徐曉曉見了。她不想聽到那些人嚼舌根說她連堂妹都不願意見,她見了,別人說的便是徐恬不懂事,這是典型的傳統式思維方式,也是他們這個大環境的人大概率所想的路線。
「確實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有時候,感覺自己身邊一堆奇葩。」徐曉曉道,「其實,我也算是一朵奇葩了,不然,我怎麼能活下來!還能活得挺不錯的。」
不是徐曉曉的身邊沒有正常人,她的很多同事、同學、朋友都很正常。正常人在這個世界存在感薄弱,他們不主動去找存在感,不去找事。沒有矛盾衝突,溫溫和和的,太容易被忽略。特別是當大家有家庭有工作了,基本都是有事情了才湊在一起。平時沒事,各自安好,都不過多打擾。
徐曉曉的家被偷的時候,也有人安慰她,普通人能做的普通事情。這種事情放在電視劇里,都是一個場景帶過,路人甲興許只有一兩句台詞。
「非常規情況,得用非常手段。」岑清澤道,「你知道那些人怎麼說我的嗎?說我是婚姻殺手,還有人在賭我什麼時候離婚,真是過分了!」
第43章 潑冷水
「你下賭注了嗎?」徐曉曉問。
「沒有。」岑清澤道,「這是我的婚姻,我一輩子的幸福,不是玩笑。賭一輩子不離婚,能贏。但是感覺不對味,我們明明感情好,到時候變成了為了賭注不肯離婚。那些人都是很神奇的,你不是這個意思,他們都能理解成這個意思。」
岑清澤不願意讓自己的婚姻沾染上這些事情,別人可以說,別人可以做,自己不能去。
「他們還真有閒情逸緻。」徐曉曉道。
「有人就是這樣,喜歡湊別人的熱鬧。」岑清澤道,「他們不想想他們自己的生活如何,就想著別人的生活。」
「你阻止他們嗎?」徐曉曉道。
「沒有,阻止無用。」岑清澤道,「他們能當著我的面說,也能當著我的背後做。這種事情阻止不了,倒不如靜靜地看著他們如何做。堵不如疏,讓他們去作吧。指不定他們自己的婚姻不幸,還想著從別人的身上尋找安慰。」
「可能。」徐曉曉道。
徐曉曉不知道那些人賭別人什麼時候離婚是什麼心理,她自己不去管別人離婚不離婚。別人的婚姻,干她什麼事情,她又不是要做第三者,沒有等著做接盤俠。
但凡腦子聰明一點的人,他們都知道別人的婚姻影響不到自己的婚姻,除非別人過得太過幸福,自己羨慕嫉妒,想著自己的婚姻也能這樣,對另外一半要求高了,矛盾自然就多。
徐恬回去家裡,徐大伯母瞧見她這麼快回來,疑惑,「你不是說要在你堂姐那邊住幾天的嗎?她同意了嗎?還是你回來拿衣服?」
「她不肯答應!」徐恬道,「她不讓我住過去,說是我在家裡有房間,有住的地方。她以前到我們的家裡,說要在我們這邊住,我們都沒有同意,她記著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