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別人這麼說你,說你媽,你都不知道開口說幾句。」祝母道,「非得讓別人謾罵我們嗎?」
「不是。」祝宏康心想女的說的有幾分道理,是自己跟那女的相親,不是自己的親媽跟那女的相親,「她只是……」
「你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一點,就站在她那邊,她這樣的玩意兒,你也敢要?」祝母道。
「不是……」
「不是的話,你還說她只是幹嘛?」祝母道,「當人兒媳婦的,就得有當兒媳婦的樣子。她這麼對待未來婆婆,以後只會變本加厲地欺負你。我們家供不起這樣的大佛,要不得她。」
祝宏康張張嘴,什麼話都沒有說了。
祝宏康一直都是這樣,哪怕他心裡有不滿,他都可以忽略。他媽媽稍微強勢一點,他不敢說話,只能看著他媽,聽著他媽說那些話。
這幾天,祝宏康相親,都沒有遇見徐曉曉。
祝母還想著若是他們又遇見徐曉曉,她一定得說這不是巧合,哪裡有一次兩次的巧合。真這樣的話,她不相信岑家人還相信徐曉曉,岑家人一定會後悔這麼對待自家。
然而,祝母掃視周圍一眼,每一次都看了,每一次都沒有遇見徐曉曉。
祝母選擇在她家附近相親,徐曉曉又沒有過去,自然遇不上。如果她選擇外面的大商場或許還能遇見,飯店還得看是什麼飯店。
徐曉曉沒有去關注祝宏康如何,她看見了岑彥陽過來。
岑彥陽帶了一些水果等東西過來,他沒有讓妻子杜月娘過來賠罪,他自己過來賠罪。總不能他們夫妻兩個人什麼都不做,這讓他以後還怎麼見岑清澤。
「你們嫂子她就是這個性子,心裡藏不住事情。」岑彥陽道,「她都不知道她做的是不是對的,說話也是。不瞞你們說,她隨軍的時候就是這樣得罪了很多人。」
岑彥陽嘆息,「領導找我去談話,我也跟她說了幾句,都沒有用。她說她是一個實誠的人,有什麼話說什麼話。真要是誤會,解釋開來就沒事。她當那裡還是他們鄉下,當周圍所有人都跟她沾親帶故的,當……」
「就算是親戚,就能那麼說了?」岑清澤打斷岑彥陽的話,休想用親戚綁架別人原諒杜月娘。
「是,親戚也不該那麼說。」岑彥陽道,「就是說她以前養成了那樣的習慣,改不了。」
「這是她自己的親戚不跟她計較,堂哥你這邊的親戚跟她計較?」岑清澤挑眉。
「……」岑彥陽就知道,自己跟岑清澤說話都會被抓住漏洞,更不要說杜月娘來說。
徐曉曉坐在旁邊喝茶,岑彥陽看向她,她都不多說。
「你們堂嫂這個脾氣,要讓她改,太難了。」岑彥陽道,「是我們夫妻對不住你們,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讓你們難堪。」
岑彥陽和杜月娘在現場的時候,他們是最為難堪的,但是此時此刻,岑彥陽還是得說自己讓岑清澤和徐曉曉難堪。岑彥陽明白都是自己和杜月娘活該,是他們沒有把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