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。」岑清澤道,「誰也不能阻止你擁有屬於你自己的事業。你可以寫小說,寫劇本,還可以繼續當老師。」
岑清澤從來沒有想過徐曉曉要為自己放棄什麼,他頂多是想著徐曉曉做這麼多會不會累。可他瞧見徐曉曉這麼高興,她很歡樂,那麼自己何必去說那些事情。
徐曉曉一向都很理性,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。
岑清澤喜歡的是這樣的徐曉曉,而不是那種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她自己未來的人。
「以為我會說你已經寫劇本了,就不要當老師了嗎?」岑清澤道。
「我就說說。」徐曉曉的意思很明顯,岑清澤真要說了,她也不可能答應。
「做你想做的事情。」岑清澤道,「不用擔心別人反對。不要在意別人的想法,做你自己。我不是家裡的長子,爸媽不多管我。」
如果徐曉曉是長子媳婦,那麼她得承擔更多的事情。
「如果你是長子,我們就不可能坐在這邊。」徐曉曉道。
一個家裡的長子總得承受更多,岑清澤受到的教育必定不可能。
徐曉曉不知道岑清澤的大哥大嫂感情到底如何,說是青梅竹馬,可青梅抵不過天降的事情也有。但岑清澤的大哥應該更注重大局,考慮的是整一個家,而不是個人。
「是可能這樣。」岑清澤思考了一下,「這種事情沒有如果。」
第二天一早,岑母接到了岑大伯母的來電,岑大伯母在那邊恭賀岑母。
「清澤的眼光不錯。」岑大伯母笑著道,「無雙昨天出去應酬,還瞧見有人叫曉曉老師,曉曉寫的小說非常火,還要被改成電視劇呢。」
要是往常,岑大伯母定然不可能打電話給岑母說這一件事情。她瞧見自己的女兒喝得那麼醉,女兒離婚之後硬是撐著一口氣去創業。
在女兒決定離婚之前,岑大伯母還說很多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,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就有女人,只要家裡的繼承權牢牢掌握在自己的孩子手裡,這就不是問題。岑大伯母的意思是不希望女兒離婚,離婚的女人容易被人詬病,這日子未必好過。
出嫁的女兒離婚回到娘家,娘家也不可能讓她一直待著的,特別是岑無雙還要帶著兒女。
岑無雙沒有聽岑大伯母的話,她堅定地選擇離婚。只要她沒有住在娘家,娘家人就能少說她幾句。她要撐起來,也是要讓娘家人知道自己不需要依靠他們。
事情已經成為定局,岑大伯母不好多說女兒,她只能多幫襯女兒一點。
岑大伯母打電話給岑母,誇讚了徐曉曉幾句。就只是幾句好聽的話而已,如果這些話能為自己的女兒帶來方便,又何樂而不為。
「我們只知道她寫小說賺稿費了,還真不知道這個。」岑母道。
「曉曉是低調。」岑大伯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