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當大家聽到那位表妹的話之後,又無語了一陣子。杜月娘的表妹好歹算是三房的客人,讓客人拖地擦桌子,這合適嗎?就算是客人自己要做,他們也該讓客人別去做那些事情。
岑清澤把當時的場景描述給徐曉曉聽,「我不知道其他人尷尬不尷尬,我看到聽到,都覺得挺尷尬的。」
「確實是故意的。」徐曉曉點頭,「她在旁邊聽著,又是在那邊家裡撿到的,她不至於沒有一丁點懷疑。堂嫂還幫她說話?」
「對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也是,那個時候,她當然要幫著她表妹糊弄過去。」徐曉曉道,「不糊弄過去,別人都認為她表妹是故意偷東西的,這讓她的臉面往哪裡擱呢。」
「是。」岑清澤點頭,「當時,媽是氣憤,在大伯母那邊找了一圈,又去嬸嬸家找。找不到,就是要報警。換一個想要和稀泥的人,興許就直接說多大一點事情,不過就是一條手鍊,她買一條送過去就行了。」
岑母認為不是自己家的人撿的,那就不是自家人撿的,自己絕對不能去賠償。如果岑母去賠了,三房的人就能對外說是岑母撿走了東西,說岑母又不知道把東西扔去哪裡了,岑母這才買一條新的手鍊賠給岑嬸嬸。
「媽今天是真的很生氣,她都沒有跟嬸嬸一起去大伯母家的。嬸嬸先過去,媽後過去的,兩個人都沒有在大伯母家裡碰面。」岑清澤道,「媽還遇上這樣的糟心事情,媽這個脾氣就是這樣,不是她做的,就是得弄清楚。」
「媽的做法沒有錯。」徐曉曉道,「這一件事情本來就跟媽沒有關係,總不能為了叔叔一家子和睦,媽就得承受這個委屈。」
「沒有錯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」岑清澤道,「這事情一出來,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。當然是讓警察走,說都是誤會,東西已經找到了,沒有事情了。我跟媽就先回來,不去管他們到底是怎麼處理的。」
岑清澤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三房的人一定很尷尬,岑嬸嬸還會多說杜月娘幾句,而杜月娘對她的表妹定然也有一些意見。雖然說那條手鍊是岑嬸嬸不小心丟掉的,但是那條手鍊的價格不低,對於杜月娘表妹算是很高的,不管是誰撿到那一條手鍊,都應該把手鍊歸還給原主人,而不是私藏。
「吃過飯了嗎?」徐曉曉問。
「還沒吃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我讓人弄點吃的。」徐曉曉道。
廚師很快就煮了面來,還弄兩道菜。
這一會兒,杜月娘尷尬得要命,她被她婆婆狠狠地批了一通,這讓杜月娘一點臉面都沒有。岑嬸嬸不好去說一個客人,她就是逮著杜月娘說。
而杜月娘還得嘴硬說是自己的表妹忘記了,「媽,她真的是忘記了,她真不知道您那是您丟的手鍊。」
「她是真的忘記,還是假的忘記,當我不知道嗎?」岑嬸嬸道,「她要找工作,讓她快點去找,找到工作,早點搬出我們家。今天鬧出這麼一個大笑話,你讓那些人怎麼看我?」
岑嬸嬸和岑母原本就不對付的,兩個人現在都很少出現在一個公眾場合。岑嬸嬸現在想想都老後悔了,她怎麼非得去說岑母撿到她的手鍊呢,還說指不定是岑母扔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