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石宜彩糊弄的那個男人早就沒有盯著她了,盯著她有什麼用,又不能賺更多錢。那個男人也沒有想著為一個石宜彩犯罪,人家多少還是有一點腦子的,不是一衝動就要人命的。
那種一衝動就要人命的人還是比較少的,他們都還想過好他們自己的生活。
「那我是不能出去了。」石宜彩道,「兇手都還沒有抓到,我不敢出去。」
公園命案的事情讓整個南城人心惶惶的,特別是那些女人都不敢隨意走出去。
快到年底了,大家應該都很高興,出去玩的人也多。出了這個命案,大家都不敢多出去。
岑彥陽的弟弟岑彥安在派出所,他還有協助調查案子。在他們這一個片區,又出現了一個女性的屍體,那個女性穿著高跟鞋的,還有長裙。女性沒有被男性侵害下體的痕跡,但是有別的痕跡。
連環命案,被殺的女人之間沒有什麼聯繫,這說明殺人兇手是隨機找人殺的。當然,這些女性身上應該還有共同特點。
岑彥安這一段時間早出晚歸的,有時候都還在派出所睡覺,都沒有回來。
到了元旦過後,岑彥安在現場追擊兇手,聯合其他人把兇手給摁住了。那個兇手是一個男性,他的妻子跟人跑路了,他找不到他的妻子,就去殺跟他妻子有些相像的人。
殺了第一個人之後,那個兇手就興奮了,就想著殺第二個,第三個,這心態就漸漸地變了,他變得很瘋狂。
不管是已經結婚的女人,還是沒有結婚的女人,只要是被那個兇手盯上了。兇手就是殺,他沒有一直跟蹤那些女人,就是今天看到這個女人了,隨手就殺了。要是那個女人有別人護著,他就鬆手,不殺這個,換另外一個。
殺人對那個兇手而言,比殺魚還要簡單,按照他說的話,路上看到了,順手就殺了。
岑彥陽抓住那個兇手,手臂還挨了一刀,好在這一刀的傷不是很嚴重。
這個命案被破獲了,南城的人都能過一個好年,上頭也不用頂著那麼大的壓力。岑彥安算是立了大功,他藉此調到刑警隊。
岑嬸嬸和岑叔叔都非常高興,岑彥安的未來一片輝煌。
在飯桌上的時候,岑叔叔還輕拍岑彥安的肩膀。
「小心點,他胳膊受傷了。」岑嬸嬸趕緊提醒道,生怕丈夫傷到了小兒子的胳膊。
「不是這個胳膊。」岑彥安道。
「你也是,怎麼那麼大膽,他一個殺人犯,就不怕他殺了你嗎?」岑嬸嬸想想就後怕,好在小兒子就只是胳膊受傷了,其他地方沒有受傷,胳膊的傷也不影響到胳膊的功能。
「那是我的職責,不能讓他跑掉,不能讓更多人死在他的手裡。」岑彥安道,「他是一個殺人狂,早抓住他一天,可能就少死一個人。」
岑彥安看到了那些死者慘狀的照片,他真恨不得能立馬抓住兇手。他這一次還裝扮成女性,但是沒有用,在那邊走了幾天,兇手就是沒有對他下手。兇手對別的女人下手,岑彥安察覺到異樣,直接脫了高跟鞋追過去的。
「對,不能讓他跑掉。」岑叔叔點頭。
岑彥陽看到父母在那邊誇讚岑彥安,心裡不大舒服。他確實是真心為弟弟高興,可他也想著要是自己進了公安部門,自己一定也能破獲這些案子,父母是不是也會這麼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