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在連環殺人案發生之前,學校查寢不是查得很嚴格。畢竟那些學生都是大學生了,大學生擁有各大的自由度,總不能非得要求他們要如何如何的,這不現實。
那一段時間,大家的精神狀態都十分緊繃,學校的教職員工的工作量都加大了。一旦有哪個女生夜晚沒有及時回宿舍,大家還不知道那個女生去哪裡,學校都要讓人去找的。
「好在我不是輔導員,我還輕鬆一點。」徐曉曉道,「我就是帶三個研究生,他們還都是男的。」
連環殺人案,那些兇手總喜歡殺女性。女性的力氣沒有男性的那麼大,身體也輕,更方便那些兇手行事。
「這世上,女人比男人更容易遇見危險。」徐曉曉感慨。
「體力上的差別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兇手的老婆跑了,跟其他女人有什麼關係?」徐曉曉道,「他還覺得被他殺的女人都是活該,那些女人輕浮。女人打扮得漂亮一點又沒有錯。」
「柿子挑軟的捏。」岑清澤道,「他們就是可勁兒地欺負弱者。」
岑清澤是男人不錯,但在這一點上,他必須得承認,男人殺女人還是比較容易的。特別是這種連環殺人案,兇手大概率是男子,女性沒有足夠大的力量,很容易被受害者反過來制住。
「不用多想,早點休息。」岑清澤道。
徐曉曉對上岑清澤炙熱的眼神,是該休息了。
清早,岑彥陽稍微吃一點東西,他先去上班。杜月娘本來想跟岑彥陽說說話,她就只看到岑彥陽離去的背影。
岑嬸嬸和岑叔叔則在商量岑彥安訂婚的事情,兩家長輩得先見面。不過兩家長輩也算是熟人,在兩個孩子還沒有在一起之前,他們就已經見過面。
「這彩禮錢不能少,還有一些東西都得準備起來。」
「他們要住在外面,這房子不能差,都得弄得好好的。」
「還有啊,彥安住在外面要花錢的,得先分一些東西給他。」
「他這個對象還是很不錯的,要文化有文化,要家世有家世的。」
「總不能老讓別人嘲笑我們家的兒媳婦,我們家總得有能撐得起來的兒媳婦。」
……
岑嬸嬸跟岑叔叔說話的時候,她沒有刻意避著杜月娘,她不怕杜月娘聽了去。那些東西本來都要擺放在明面上的,杜月娘遲早都會知道。
岑家這些年對杜家的幫襯一點都不少,每年還有送禮品送錢過去。別看岑家當初給杜月娘的彩禮不如給岑彥安對象的,但是杜家總的得到的東西多。
杜月娘聽到那些話,她心裡泛酸,乾脆沒有待在家裡,而是出去找蘇來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