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,路上小心。」徐曉曉道。
三位研究生看著這一幕,他們都沒有多問。
徐曉曉回過頭,道,「下個星期有一個作家交流會,你們有空嗎?」
「有名額限制嗎?」其中一個人問,「是不是只能帶一個人,或者兩個人?」
「不是。」徐曉曉笑著道,「你們三個人都能去。真要是有限制,沒有座位,站遠一點,不就行了嗎?再不行,自己搬個小板凳去。你們就說你們有沒有空。」
「有空。」「有空。」「當然有空,必須有空。」
三名研究生都很興奮,他們的導師平時不多管事情,給他們足夠多的自由。他們有問題找導師,導師也會幫他們解決,現在導師還要帶他們去作家交流會,他們當然很開心。
「就在南城。」徐曉曉道,「地點確定了,到時候,你們就跟著我一起坐車過去。」
在鄭思蓓換了一所學校之後,她感覺做什麼都不如意,周圍的人會問她生的什麼病,一定得回來治療嗎?她為什麼不繼續在南城大學讀研,南城大學多好啊。
鄭思蓓不願意告訴那些人真相,她不想被那些人嘲諷。
在學校里,鄭思蓓變得沉默寡言,她不喜歡跟別人說。等她回到家裡,她的話也很少。
鄭父和鄭母都覺得是鄭思蓓的問題,鄭思蓓怎麼就跑去冒充老師簽名呢。要是鄭思蓓沒有那麼做,也就不會被學校退學,要不是他們當父母的苦苦哀求,鄭思蓓連轉校的機會都沒有。
鄭思蓓在家的時候,她的父母總是要說她幾句。這讓她非常難受,可她又不能走,她還得繼續讀書。
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,鄭思蓓給出版社寫信,她在信里謾罵白霜。鄭思蓓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錯誤,徐曉曉當導師的怎麼就不幫襯學生一點。要是徐曉曉給那些人的書重新簽名,別人還說那是白霜師生簽名,還更有價值,那些人也就不會生氣了。
只要徐曉曉站出來不怪罪自己,學校就不會處理自己了。
鄭思蓓的心思陰暗,她回到老家之後,寫過很多封信去出版社罵白霜。她不敢寫信去南城大學,害怕被人發現,就只敢寫信去出版社。
因為給白霜寫信的讀者太多了,所以鄭思蓓把自己寫的信件混在裡面,她就不容易被發現。鄭思蓓相信一定不只有自己一個人寫信罵白霜,還有別人寫信去罵人。
鄭思蓓只有這樣做,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一點。
而徐曉曉不知道鄭思蓓的舉動,出版社那邊偶然間打開鄭思蓓的信件,鄭思蓓沒有寫真名,出版社也不知道這個人曾經是徐曉曉的學生。出版社的編輯看到的話,他們都是直接把這樣的信件扔到旁邊,他們都不把這樣的信寄給徐曉曉。
如果編輯沒有拆到那樣的信件,那麼他們也就直接把密封的信件寄給徐曉曉了。他們拆到了,那就沒有必要讓徐曉曉看到這樣噁心的內容。
鄭思蓓不是不知道徐曉曉極有可能看不到她寫的信,但是她還是要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