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生子和婚生子生活在一個屋檐下,待遇不一樣,這以後可就不好說了。
「我們這一輩沒有龍鳳胎,前面好幾代也都沒有。」岑清澤道,「我們倒是沒有想著龍鳳胎不龍鳳胎,彥陽堂哥的孩子跟我們的關係又遠了。但是叔叔嬸嬸他們確實可能對龍鳳胎好。」
杜月娘主動開口說留下那對龍鳳胎,以後真要是有什麼事情,杜月娘還不好去怪罪別人。
這一次的事情,杜月娘必須高高舉起,輕輕放下。杜月娘不能讓岑彥陽的利益受損,岑彥陽公司不好,這也會影響到杜月娘,影響道杜家人所能占到的好處。
岑家其他人要是對杜月娘不高興了,他們寄到杜家的東西也會變少。
在杜家人享受了那麼多之後,他們真的不甘願少享受少拿東西。
「有了孩子,讓孩子留在家裡不是,讓孩子出去也不是,進退兩難。」徐曉曉道,「男人就不應該在外面亂來。」
「沒有錯,什么喝醉酒,都是藉口。」岑清澤道,「男人沒有真的喝醉,才有能力。」
岑清澤辦過那麼多離婚案件,他沒有少見那些人拿喝醉酒、逢場作戲作為理由。這算什麼理由,不過是那些人糊弄別人的話而已,千萬不能把那些話當真,當真就輸了。
「好在我們不用去三房那邊。」岑清澤道,「這一次,我們岑家的人都出動了。爸和大哥過去,也就是站在那邊,都沒有多說話。」
岑家這些人湊在一起,還是非常多的。他們都非常給杜月娘面子了,把那些事情都定下來。
「接下來的事情,還是得看堂哥堂嫂他們。」岑清澤道。
「私生子都有了。」徐曉曉嘀咕。
「你不用怕,我不多喝酒,也不可能在外面亂搞。」岑清澤道。
岑清澤認為岑彥陽就是起了心思,加上喝酒壯膽,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。當岑彥陽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,又後悔,這才把人給打發走了。
岑彥陽沒有考慮到會不會有別的事情,他著急的把事情處理了,就想著所有人都不知道。
作為一個男人,岑清澤不去說杜月娘有沒有錯。在婚姻續存期間,男人找了別的女人,那就是錯誤。岑彥陽真要是忍受不了杜月娘,那岑彥陽就應該離婚。
岑彥陽沒有離婚,還要維持負責任的好男人形象,那就別怪別人小瞧他。
「你要是敢那樣,我直接跟你離婚。」徐曉曉道,「別說什麼意外不意外的,我不接受這樣的意外。」
「嗯,不接受。」岑清澤道,「那不是意外,是內心的欲望被放出了牢籠,是為了宣洩。」
岑彥陽太過憋悶,杜月娘又作,岑彥陽手裡有錢卻得不到好,終究還是出了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