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徐曉曉非常贊同耿姿的話，「看你自己的意思。」
「就是他們喜歡說了一遍又一遍。」耿姿道，「我都說讓他們別說了，他們下一次還敢說。非得要我給他們甩臉色看，他們才不繼續說下去。」
「一些親戚就是這個樣子。」徐曉曉道，「他們是不是還讓你看看他們家的孩子，然後，一些當媽媽的一臉滿足的告訴你，說新生命很奇妙？」
「對對對。」耿姿點頭，「就是這個樣子，你知道啊。」
「知道，當然知道。」徐曉曉道，「我不是沒有生兒子嗎？就生一個女兒，有人就在我的面前說兒子多好。我都不愛聽，一個個就在那邊炫耀兒子，一副你不能生兒子的樣子，非常欠揍。」
關鍵是生女兒生兒子這種事情，孩子都還那么小，誰能看出孩子到底長得好不好，以後的品性好不好。
徐曉曉看到那些人炫耀兒子，她都不多看。
岑清澤要開講座了，徐曉曉跟岑清澤一塊兒過去。小岑凡也跟著一起過去，她想要看看她爸爸開講座時候的樣子。
當小岑凡聽到岑清澤侃侃而談的時候，她聽得特別認真，還拿著一個小本子在那邊記。
徐曉曉看到小岑凡的舉動，她沒有阻止。
等講座結束之後，還有很多法學院的學生詢問岑清澤問題。
徐曉曉先帶著小岑凡去外頭，就不在這裡頭擠著。
「你爸爸平時不是有跟你講過嗎？」徐曉曉道。
母女兩個人站在一個路燈下面，路燈旁邊還有好幾棵大樹。
徐曉曉有時候挺岑清澤和小岑凡說案件，她還記下來了一些。徐曉曉剛剛就有聽到岑清澤說她聽過的案件，他們的女兒還在那邊記。
「每一次聽，都有不同的收穫。」小岑凡道，「有時候會發現之前沒有關注到的點。」
「行。」徐曉曉輕輕揉揉女兒的頭，女兒還真是能學。
差不多過了二十多分鐘，岑清澤才出來，一家三口一起走回家去。
「爸爸，他們是不是都很想跟你一起工作？」小岑凡問，「有人問怎麼才能去你的律所工作呢。」
「問兩句而已，我們律所有招聘，但沒有招聘那麼多人。他們想要去我們律所工作，那就得有足夠強大的能力。」岑清澤道，「等你長大以後也是這樣，你得足夠強大了，別人才覺得你厲害，才信任你。」
岑清澤願意帶女兒走這一條路，還需要女兒的配合與努力。
「你們兩個人都這麼懂，我都不好跟你們吵架了。」徐曉曉開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