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飛行器的人都望著彌爾。
一下給彌爾搞得也是哭笑不得。
「啊,也不用好像我的意見格外重要,我是看著就算我投反對,也還是正常的四比二才投的,只是單純我自己不太感冒,小白不用覺得天塌了,你喜歡就試試好了,畢竟是你談。」
話是這麼說,誰談戀愛誰做主。
哪怕今天全是反對票,安白白自己想談,還是一樣能談。
但那種得到支持的心情肯定還是不一樣的。
更別說大家都知道幾位前輩里,安白白和彌爾的關係是最好的。
傑西作為唯二投了反對的人。
這會兒一見少年失落下來,腦袋上的棉花糖都蔫巴了,心裡又開始受不了,緊跟著便沖彌爾問:「那不感冒肯定也有個不感冒的理由嘛,彌爾說說唄。」
安白白果不其然飛快再次抬起腦袋。
其實不只是其他人,就連坐在彌爾身旁的亞倫也在看。
大家似乎對他們很少喜好外露的助理先生好奇已久,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幫安白白把關,更重要的是關乎彌爾對人的評判標準。
畢竟就連亞倫當初是怎麼跟他湊到一起的,大家也完全沒有頭緒,都想聽見點答案。
再次被所有眼睛盯住的彌爾更無奈了。
只得實話實說:「他各方麵條件是挺好的,但就是單純我自己不太喜歡這樣來路不明的人吧,如果是我的話,我會避開,所以真的不用在意我的意見,純屬個人偏好,其實人都是從不熟變熟的,小白就正常相處好了。」
這話一出。
十年的老同事們臉上紛紛閃過訝異。
這說出去誰信啊。
精明能幹,跨行搞研究都能一點就通的彌爾,居然在感情觀上有一點點……傳統?
還是什麼,總之就是有一些和看起來截然相反的謹慎和保守。
難怪會一直單身這麼久。
又難怪等到了亞倫來他們研究所才總算有了動靜。
就是不知道亞倫聽見這話心裡又會怎麼想了……
安白白不聲不響便將自己從椅背上探出去的身子,慢吞吞縮了回來窩好,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好像碰炸了什麼雷。
直接鵪鶉一樣乖乖坐回正位老實了。
起手便再次捧起通訊,開始給萊特八卦!
…
回到宿舍。
安白白看屋子裡的燈暗著。
萊特又得跟著利歐那邊走一趟才能回來,以為他速度肯定沒有自己快,哪裡知道剛一轉身,手都還沒碰到光腦上準備開燈,就被一條黑布帶從後面蒙住了眼睛。
視線瞬間陷入一片黑暗。
安白白驚愕一瞬,馬上站在原地扶住牆面不敢動了。
第一反應就是叫萊特的名字。
「……萊特?」
四下一片死寂,絲毫沒有回應。
等來的只有第二條緊跟著將他雙手也毫不客氣反剪在身後的布帶,速度很快,少年卻依舊從那零星幾點的觸碰上感受到了發難人的體溫。
完完全全就是他熟悉的乾燥和溫暖,知道此人就是萊特無疑。
安白白剛懸到嗓子眼的心立刻放回肚子。
只當是萊特又想玩什麼新花式,一點不知道自己現在唇紅齒白的看起來是什麼樣子。
靜謐昏暗的單人宿舍里。
灰藍的夜色從客廳拉開半扇的紗簾縫隙里漏進來,將整間屋子劃出一陰一陽的明暗分界線,左半邊的一切清晰可見,靠近玄關的右邊卻墨團般沉寂在黑暗裡,只有身著白色燕尾服的少年格外顯眼。
不僅是衣服白,露在外面的皮膚也白。
此刻就那樣雙手緊縛,下意識微微昂起同樣被遮住眼睛的漂亮臉蛋,唇瓣翕動又輕又小聲地呼著愛人的名字。
起初叫的很堅定。
但遲遲沒能等來回應,讓他綿柔的嗓音聽起來越來越可憐無助。
以至於安白白終於不得不開始緊張,心跳下意識開始加快。
一旦失去視覺,其他感官就開始變得格外靈敏,漸漸地,他好像能察覺到男人掃蕩在他身上的視線如有實質,身體不自覺開始緊繃。
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求證,就覺耳垂一痛,隨即一個溫熱shi滑的東西便卷鑽了進來,燙得他整個人都是一哆嗦,晚宴剛剛找過刺激的身體幾乎瞬間來了感覺。
然後這人便不再吝嗇觸碰,甚至沒脫他的燕尾服外套,只是從背後一伸,便將大手沒入了衣擺精準找到了埋藏在底下的糖果,指尖拉扯的第一個動作就讓安白白忍不住驚叫出聲,但男人根本不管,只是用力地刁難著這塊微微鼓起的軟肉。
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玩狠了的緣故,少年平坦的小胸脯明顯不復從前,稍微用點力氣就能讓那點仿佛奶油質地的雪白從指縫裡擠出來。
儘管安白白心裡已經再次確認了這人絕對就是萊特,可感受上好像總因為他的沉默,和忽然變得有些粗暴的行徑,開始出現了些微的差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