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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在這裡嗎?」他的嗓音沙啞,任由宰割。

祁清弦往後退了退,在他的注視下,慢慢地解開了那隆起的鏈條。

一座小山包半遮半掩。

師文景要坐起來,卻被一指按了回去,他眼角發紅,口吐熱氣,全能的手此刻有些發顫,碰上了第一個紐扣。

祁清弦被迫玩起了滑滑梯的小遊戲,他不用動,就是師文景抬抬膝蓋的事。

「……不來了。」祁清弦小情緒上來,剛想要走,卻被師文景一手抓住留下來。

師文景的手掌粗糙,刺刺的,痒痒的,是不是做貓爬架的時候被木頭和工具磨出來的繭子?祁清弦想給他買一雙手套。

那個大型的貓爬架現在就擺在客廳里,咕咚很喜歡爬上去,然後從最高處跳下來。

「看我。」師文景不滿意他總是分神,貓爬架有什麼好看的?

祁清弦出了一身薄汗,垂著眉眼,他半推半就地,抓著師文景粗壯的手腕,從嗓子裡把聲音擠出來:「我要洗澡,身上黏。」

熱死了。

師文景捨近求遠,抱著他回自己房間的浴室。

途中,又是轉角又是上樓。

「弦哥,」師文景托住他的手有點打滑,「你流了好多汗。」

第 10 章

那是汗嗎……

祁清弦把頭埋在他頸窩裡,不說話。

他房間的主衛有個小平台高窗,有一個坐墊的進深。

高度居然剛剛好。

身後就是緊閉的磨砂玻璃,祁清弦第一次嘗試在這裡,有些緊張,泛紅的圓肩瑟縮。

師文景把他放上去,收回手臂,祁清弦順勢踩在他的小臂上,他不喜歡那種懸空感,一定要踩實了。

「要不要踩在這裡?」師文景手臂往回一縮,兩手掌完全握住了祁清弦的腳掌,把它們分別送到祁清弦兩手撐住的地方。

造景的小瀑布一級一級從高處流淌到地面上,浴室里充滿了祁清弦喜歡的淡淡茉莉香。

期間祁清弦累了,想靠到後面的窗上,又被師文景攔住了腰帶回來。

師文景親了親那雙通紅流淚的眼睛,又看到那雙玉一樣的腳腕依舊被祁清弦自己握在手裡,腹中猶如火山爆發般生出澎湃洶湧的熱意。

「停!」

師文景聽話:「嗯。」

祁清弦喘息著,嘴唇異常紅潤,他仰頭望向那雙星眸,勾起唇角輕聲說道:「這次我陪你。」

他發現了,只要是和師文景一起,玩什麼都有意思。

「主人……」師文景喟嘆,又一次吻了過來。

時間在慢慢流逝。

他們都快到極限了,兩個人汗津津的,祁清弦如果手上不用些力,腳就要打滑踩空。

在這個環節,兩人早已有了足夠的默契,眼神勾纏難分難解,都把彼此最動情時的眉目烙印在心上。

「弦哥!」

「嗯。」

師文景的下巴上被濺到了主人的賞賜。

雙重快感充盈了祁清弦的大腦,他高高挺起了胸脯,竭力向後仰去。

他的世界開啟一場令他難以承受的槍林彈雨,腳背用力繃緊,腳趾像貓爪一樣全部張開,就連小腹都一點點鼓脹起來。

「阿景——」祁清弦第一次玩,眉頭和長睫直顫,直到肺部的空氣快要排空,他向師文景伸手。

師文景把他緊緊按在懷中,低頭髮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,像在做什麼標記。

下一刻,他終於全身鬆弛下來,墊在師文景的肩膀上,無力地喘息。

被師文景洗乾淨抱回床上之後,祁清弦面對面摟著他的脖子,有些鬱悶:「我現在怎麼比你還想要了……是不是你帶壞我?」

師文景眼巴巴,有些小委屈:「不是因為喜歡我嗎?」

比起這個,他更想要喜歡。

兩人之間的互動越來越親密,他們愣是沒有發現,還以為一切都很正常。

在帶咕咚去打疫苗的時候,前台結帳的兩位姐姐就發現了端倪,躲在屏幕後面偷偷地眼神交流、神秘微笑笑。

在祁清弦跟醫生聊咕咚的注意事項時,師文景沒事做,玩起了祁清弦的手指,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個指甲刀,低頭認真給祁清弦修指甲。

祁清弦全程沒有看他一眼,習以為常地寵溺著。

路過了飲品店,祁清弦駐足,他買了一杯喝檸檬水。

師文景喝了一口:「我會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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