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出的分田之法接近於「均田制」。
在均田制中,朝廷將無主荒地按人口分配給農民,農民享有土地使用權並承擔賦稅。土地所有權歸國家,禁止買賣。
昨天,沈淮一開始提出的是將所有土地分配,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。
於是,他今日提出各級官員和王公貴族的土地有定數,超出部分收歸國有。
損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,但能勻更多的田給百姓。
這次,李昭站了出來:「陛下,臣思來想去,沈太傅提議的法子雖好,但仍有遺漏之處。微臣建議,不論男女都能分田,人死,田重新歸於國家,」
很快有人跳出來反對了。
一個個用著冠冕堂皇的理由,諸如社稷安定,來反駁李昭,反駁的官員越多,李昭越是高興。
在第五個官員站出來反對的時候,陸歸舟站出來支持了李昭和沈淮的分田之策,之後也陸陸續續有人站了出來。
最終,李長風裝作沒聽見反對的聲音,朗聲道:「既然此事是利國利民的好事,大家也都沒意見,那就這麼定了。」
他不等反駁的聲音跳出來,喊了一聲退朝,就溜走了,留下面面相覷的眾臣。
下朝後,李昭回到偏殿,準備將那副畫帶回去時,卻發現書桌上的那副未完成的話不見了。
她問守在外面的侍女:「誰進來過?」
侍女說:「陛下進來過,只是一會就離開了。」
李昭懶得再多走這些路,有這時間她已經重新畫出一幅新的了,她乾脆回公主府去了。
重分田地的事雖然定下來,但也無法立即實施。
一方面,有很多細則需要謹慎制定。另一方面,許多田地還種著作物,還未收穫。
這麼多豪強失去土地,局勢很可能會動盪起來。
在原書中,沈淮在大梁內憂外患中名聲漸盛,後期是真正的功高蓋主。
雖然那是幾年後的事,但李昭擔心蝴蝶效應讓這些情節提前出現,於是未雨綢繆開始鍛鍊自己的身體。
那天,被迷藥迷暈的幾個人里,顧盼是最早醒的,她的武力值也是這些人里最高的。
她不敢懈怠,接下來的日子,除了處理政務,就是鍛鍊。
不過,李長風就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了,他常常覺得自己被忽略了,在紫宸殿時,他就一臉幽怨地看著李昭。
完完全全一副昏君的樣子,腦子裡沒有江山社稷,腦迴路也很奇怪。
要不是怕那些朝臣接受不了,李昭早自己寫好禪位詔書,蓋上玉璽了。
坐在李昭對面的沈淮頭頂的好感度一天比一天震盪,一般在60-80之間震盪。
就好像回到了一年前,那個時候,沈淮頭頂的好感度也是這樣跌宕起伏。
但李昭什麼也沒做,她只是在勤懇地處理政務。
好感度降到50的時候,李昭趁著下值,跟上了沈淮,忍不住關心地問道:「沈太傅最近心情不好嗎?」
情緒這麼不穩定。
沈淮淡淡地看了李昭一眼,藏在袖子拳頭驟然握起,面上依然雲淡風輕:「多謝殿下關心。只是最近事務比較繁忙,若有得罪殿下的地方,還請見諒。」
「無妨。」見此,李昭不再問下去。
回府後,她直接問了沈府探子,沈府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。
探子:「從季北兵敗那天之後,住在季府的那位老先生心情特別好,每天都去釣魚,常常和沈太傅下棋到深夜,但是沈太傅不許人近身,所以他並不知道他們每夜在談什麼。」
李昭沉思了許久:「繼續盯著他們,如果那位老先生出門,無論去哪,及時上報。」
探子:「是。」
「殿下在懷疑什麼?」蘭馨一邊給李昭磨墨,一邊問道。
李昭不緊不慢地說道:「季北謀反那天。沒有人知道他要謀反,就連沈淮也只是帶大理寺少卿去收繳兵器,卻被伏擊。他放了信號彈,但根本沒人回應。最後我卻能挾持季北,逼退士兵。以我的武力,能做到這一點,他大概很疑惑。我監斬當日,季北又跑了。沈淮應該還是懷疑我與季北有勾結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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