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天晚上,我喝醉了,的確記不太清。」李昭盯著陸平川,緩緩說道,「不想說的話,就算了。」
陸平川卻說:「一個月後,是臣和兄長的生日。我們會在平安酒樓等著殿下,屆時,陛下會知道答案。」
李昭答應了。
一個月後,李昭走進了平安酒樓,在小二的指引下,走進了陸平川提前告訴她的包廂。
包廂中央里空無一人,桌上放著一張紙,上面寫著:「請陛下拉開兩邊的帘子。如果陛下想知道那一晚的人是誰,只需繞過屏風一驗。」
李昭按照紙條上說的,先拉開了左邊的帘子,看見一道山水畫屏風,屏風上有一抹倒影。她拉開右邊的帘子,也是如此。
她又拿起紙條看了片刻,不禁輕笑了一聲,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。
於是合上包廂的門,然後仔細打量了一會屏風上的身影。
兩人本就是雙胞胎,身量極像,既不說話,也沒有任何動作。
李昭想了想,往右邊走去,繞過了屏風,對上陸平川得意的目光,他揚起笑臉,給李昭倒了茶水:「陛下請喝茶。」
「生辰快樂。」李昭的手裡還提著兩份生辰禮,她緩緩放在了桌上,轉身走向另一個屏風。
屏風裡空無一人,是用衣架子撐起來的影子。
「陛下很想看見兄長嗎?」陸平川走了出來,語氣里透著一股酸味,「和陛下做出約定的是我,兄長什麼也不知道。」
「是嗎?」李昭走到陸平川面前,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,「你確定,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?」
「如果陛下喜歡這樣,那我樂意之至。」陸平川看起來大度不在意,但嘴上卻不饒人,咬人的時候凶得很。
他像是養在百獸園的那隻白虎,給一點肉,並不能讓它變得溫順,它會更加兇悍。
門外傳來敲門聲時,他剛剛一口咬在了李昭腰間的軟肉上。
李昭啪地一聲,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側臉上:「去開門。」
敲門聲也頓了一下。
「那陛下再打幾巴掌吧,不想開門。」陸平川將臉湊了過來,貼在了她的掌心,反覆蹭著,「陛下的掌風帶著一股香氣……」
李昭兩指掐住他的下巴,盯著那雙濕潤迷離的眼,指腹拭去他唇角透明的液體,低聲道:「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你。」
「那陛下覺得,我和我哥比起來,誰更厲害一點?」陸平川有些不甘心地問。
那晚,他也沒想到一貫清冷自持的溫潤君子竟然做出這樣趁人之危的事。
「記不清了。」李昭攏起外衣,站起來,「但你說得對,得試一試才知道。」
陸平川微微一怔,眼見著李昭去開了門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——李昭跟著他哥走了!
李昭不喜歡受人擺布,所以她在陸平川興致最高的時離開,正好陸歸舟站在門口,她想起了那一晚,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,似乎格外不一樣。
此刻,陸歸舟的臉很紅,走廊昏黃的燭火映在他的臉上,襯得唇色更加好看了。
「為什麼從來不說?」李昭伸出手,指尖划過他的嘴唇。
陸歸舟聲音晦澀:「我不願讓陛下為難,那晚,是臣的過錯,臣有機會推開的。」
「那你為什麼不推開呢?」李昭低眸瞥了一眼,將他牽到了隔壁的包廂,裡面也沒有人。是李昭提前定下的。
陸歸舟緩緩閉上眼,仍由李昭解開他的衣帶:「因為臣仰慕陛下。」
他原本只是想把那天晚上當作一個美夢,沒想到今晚能這麼絲滑地接上這個夢。
恍惚間,隔壁傳來急促的錘牆聲。
「陛……陛下,平川會不會出什麼事?」清冷的月光下,陸歸舟的臉紅透了。
「陸尚書這個兄長做得真好,你弟弟這樣算計你了,你也不計較。」李昭撫過他的臉頰,彎起唇角,「你其實不必思慮那麼多。」
陸歸舟輕輕嗯了一聲。
……
陸平川一動不動地躺在那,既愉悅又痛苦,眼淚從眼角流淌下來,沾濕了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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