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弦聽到聲響,連忙走過來扶住他,一臉關切的說道:「陛下沒事吧?」
晏景煜嘴角流下鮮血,冷冷的看著他,「拜你所賜!」
葉清弦愧疚地垂下眸子,然後對旁邊的副將說道:「陛下的馬車呢?」
副將連忙讓土兵將他的馬車駕了過來。
葉清弦扶著晏景煜上了馬車,土兵駕著馬車向軍帳那邊駛去。
葉清弦拿出懷中的手帕,要給他擦嘴邊的鮮血。
晏景煜看了他一眼,便別過臉去。
葉清弦的手在空中尷尬的停滯了一下兒,還是堅持的給他擦了嘴角。
看著手帕上的鮮血他心疼不已,那人卻不願意與他有眼神接觸。
兩人就這樣氣氛尷尬的回到了軍帳里。
回到軍帳里,副將便派人將軍醫叫了過來。
軍醫給他把了把脈,「陛下,您這是氣血攻心,只要別再有事情氣您就會好了。」
晏景煜點了點頭,指了指葉清弦,「給他的手包紮一下。」
軍醫聞言便過去給葉清弦的手包紮,包紮好以後,軍醫便退下了,軍帳里就只剩下二人了。
過了半晌,晏景煜冷聲說道:「你就那麼見不得他死?」
葉清弦嘆了一口氣,「陛下,我們從小一起玩耍,以前我爹打我,總是他護著我,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掉到池塘里,他毫不猶豫的就跳下去救我,他有難我又怎能坐視不理。」
晏景煜用探尋的眼神看著他,冷聲說道:「昨日你在他軍帳里過的夜是嗎?」
葉清弦抬眸看他,急忙解釋道:「是,沒錯但是……」
晏景煜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,目光銳利,冷冷地盯著他,「你們昨晚做了?」
葉清弦急忙搖了搖頭,「沒有!我早上的時候衣服還在呢!而且早上的時候,他並不在我旁邊,我想他應該跟我睡的不是一個軍帳。」
晏景煜冷笑一聲,「他若是出兵打仗,你一定也會跟著他來,可你卻睡了那麼久。」
晏景煜冷冷看了他一眼,裡面全是輕蔑與譏嘲,「昨日裡他把你折騰的久了吧?怎麼樣?我倆誰更讓你滿意呀?」
他眼中的輕蔑刺傷了葉清弦,刺得他五臟六腑都血淋淋一片,疼痛難忍。
葉清弦委屈道:「我真的沒有和他做什麼!我早上起來的時候衣服還在呢!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昨夜睡得那麼沉。
大概是因為我好幾日日夜兼程,困的太厲害。」
晏景煜冷笑一聲,輕蔑地看了他一眼,「夠了!別再狡辯了!你們倆兩情相悅,你為何不跟著他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