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去江林家了？”顾小满问。
王氏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我刚刚回房看了一下，你爹平日里穿的衣服全都不在了。”
王氏没有告诉顾小满昨天夜里顾长富跟她说了许多，说了他们这些年，还不停的跟他认错，说自己太糊涂，以后不会再拖累他们娘几个了。
她只是以为顾长富是受了刺激，言语上安慰了几句见顾长富也没再继续说就睡了，谁知道早上一起来就瞧不见人了，他平日里用的东西也不见了。
王氏说完，顾小满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了，她想了一下说：“娘，你别急，我一会儿去江林家看看，不一定真的是走了。”
虽然顾小满心里已经知道，顾长富大概真的离开了，但是看着王氏失神的样子她还是这样安慰她。
“恩。”王氏点点头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顾小满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，“娘，你先去洗漱，我去做早饭，吃完早饭我就去江林家看看。”
她这么说王氏这才回神，一步一个指令的去洗漱了。
司徒亦几乎跟她同时起床，她去厨房就跟在她身后了，帮忙在灶下生火。
“你说他真走了？”顾小满还是有些不确定。这顾长富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干脆了？
坐在灶台下的司徒亦想了一下说，“早上他出门的时候我知道，我瞧见了。”
他是练武的，顾长富是天微亮的时候走的，他的动静不算小，而司徒亦又没有睡懒觉的习惯，每天早上都会打坐一会儿，所以就听见了。
透过窗子看了一眼，就瞧见顾长富背着包袱出门了，他心里知道顾长富这是不告而别，却也没上前阻止。
听完司徒亦的话顾小满愣了一下，“还真走了！”
这时门口传来王氏的声音，“大力啊，你真的瞧见了？”
她是进来拿东西的，没想到正好听见他们两人的谈话，一时之间有些晃神。
司徒亦看了一眼顾小满，在对方给了他一个无碍的眼神之后，这才开口，“是的，的确走了。”
本来王氏心里还存着侥幸，这会儿听见这话是彻底死心了，有些木讷的站在门口。
顾小满把粥煮上上前安慰她，“娘，你别难过了，兴许过几日他在外面吃了苦就回来了。”
虽然顾小满心里觉得顾长富不会那么容易回来了，但还是这样安慰王氏。
王氏摇摇头，“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走这一步。”
原本顾长富与她和离都是事先算好的，他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，所以才会在离开之前跟顾家分家，跟她和离。
这样的话随着他的离开，她跟顾长富没有了关系，顾家也就没有了继续纠缠的理由了！
“罢了，这路是他自己选的，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。我只是有些担心现在天这么冷，他在外面能不能熬下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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