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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則直接雙手托起她的臀瓣,將她端抱了出去。

「哪間?」低啞沉欲的嗓音貼著她耳畔響起。

應粟閉上眼,沉默一秒,手指向右邊。

這一樓層只有兩套公寓,都是她的。

但另一套,存留著太多屬於那個人的氣息了。

即使斷得足夠決絕乾淨,她也沒法在和他做過無數次的床上和另一個男人上床。

席則十分敏感,他感受到了她那一秒鐘的停頓,但沒問,沒必要。

不過睡一覺的關係。

他抱著她走到右邊,應粟伸手胡亂地指紋解鎖。

門打開後,席則快步走了進去。

氛圍感的暗黃壁燈應聲亮起,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裡,舌頭纏得更緊,吻得難捨難分。

「臥室在哪?」他低喘著咬住她潮紅的耳朵。

「直走第一間。」

一句廢話沒有,席則單手穩穩抱著她,低頭追著她嘴唇繼續吻下來,這次吻得很有技巧,先是細密地舔。祗她口腔內壁的軟肉,然後舌尖滑弄牙齒舌根,再若即若離地退出幾分,引誘著她的舌主動纏上來。

應粟敢說這是她接的最色氣的一個吻,勾得她幾近失智,以至於她都不知道自己裙擺何時卷到了小腹處,底部黑色被勾開,席則將她的腰往上託了托,微潮的指腹揉捏著她的軟瓣,讓唇張得更開些,以容納他愈發溫柔的吻。

「舒服麼?」耳畔傳來一聲惡劣的笑。

應粟在昏暗裡注視著他的眼睛,聲音微喘,挑眉問:「你真的剛成年?」

「人都到嘴邊了才想起來確認?」席則舌尖沿著她唇縫舔了一圈,胸腔微震,悶出一聲低聲,「我如果未成年,姐姐,你現在可就是在犯罪啦。」

應粟也笑了一聲,做了延長甲的手指從他精緻漂亮的下頜輕滑至凸起的喉結,不輕不重地摁了下,然後勾住他胸前垂落的那條白鑽項鍊,用力一扯,將他拉近自己。

「姐姐只是有些感慨,沒想到現在的小男孩,經驗都這麼豐富。」

「我不小。」席則捉住她手指,引導她向下,乾淨的眼尾揚起,卻透出種頑劣的邪氣。

「姐姐,要不要先驗下貨?」

「……」

交纏的呼吸驀然重了幾分,應粟迷亂的眼神閃爍一絲訝異。說實話,她有些感嘆,沒想到和他偏柔美的外表能形成這麼強烈巨大的反差。

微微恍神間,席則已經急促地踹開臥室門,將她扔到了床上。

臥室內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是浮光璀璨的摩天大樓。

位於東霖的CBD,高聳入雲,是省內最高的地標建築,彰顯著金融巨頭的力量與威嚴。

如同這片大廈代表的不可比擬的權利和財富。

——傅氏集團。

傅。

應粟視線久久地盯在那個傅字上,往昔記憶在腦海中寸寸浮現,從18歲到如今27歲,她人生中最好的九年都跟在他身邊。

人的一生能有幾個九年呢。

她將自己的青春全部燃燒在了他身上。

可這段感情還是走到了窮途末路。

終究是她太天真,竟妄想和他這樣地位的人談感情。

卻忘記了,沒有結局才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結局。

他是她永遠握不住的風。

期限一到,理應灑脫放手。

畢竟除了愛,他已經給了他能給的全部。

他們,就到這步了。

「窗外的風景,比我還好看嗎?」席則掰過她的臉,有些不悅地蹙起眉。

應粟收回思緒,專注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孩,笑著哄道:「不如你。」

「那你怎麼不看我?」

「現在不在看著嘛。」

他這才滿意,俯身吻她,禮貌詢問:「姐姐,你喜歡正面來還是反面?」

「我都行,看你。」

「那都來一遍。」

「……」

剛才的前戲已經準備足夠,席則蓄勢待發地貼靠上來。

饒是他前面表現得再老道,到底是個孩子,青澀又莽撞。

很快應粟就發現了不對勁,她皺了皺眉,詫異地問:「你……不會是第一次吧?」

席則撇開頭不說話,鬱悶地低喘了幾聲,很快重整旗鼓,扭過臉來,嘴唇氣勢洶洶地堵住了她所有呼吸,不讓她再出聲影響自己。

然後他自己低頭玩起來,就像是在解一道極其困難的數學大題,套用了各種公式還是不得其法,額頭汗珠不斷滾落,順著下頜滴到她上下聳動的胸脯。

應粟咬了下他下唇,扭過他的臉,被他這副欲求不滿後可憐又委屈的模樣逗笑了。

「你剛才都是假把式嗎?我還以為你經驗豐富呢。」

「我是理論經驗豐富。」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,席則掰起她下巴用力吻住她,「實戰是第一次。」

說完,他又彆扭地小聲補充了句:「你是我第一個女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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