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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則面不改色地聽他說完,將煙摁滅在滅煙缸里,指骨用力碾壓了一下。

「他們已經結束了。」

他聲音太輕,蔣聿沒聽清楚,湊近問:「什麼?」

「我說,」席則轉頭看他,眼神冷沉,「她和傅斯禮,已經結束了。」

聽他這麼直呼其名,蔣聿心驚肉跳了下,隨後反應極快地問: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身份?」

席則沉默了幾秒,「我認識她時,她就只是一個普通又漂亮的酒吧女老闆。」

「……」見他油鹽不進,蔣聿恨鐵不成鋼地說:「你是不是就喜歡玩刺激啊?就算他們分開了,依那位大佬對應粟的占有欲,知道了你的存在後,也不會放過你的!」

「而且那女人比你大那麼多,閱歷也比你豐富,你玩不過她的!」

「還有你知道坊間都是怎麼傳的嗎?」蔣聿長嘆一聲,「說應粟這個女人,人如其名,就跟罌粟一樣,美艷又帶毒,輕易不能碰,碰了就容易上癮,早晚死她身上。」

許久後,席則勾唇輕笑:「我已經上癮了。」

「聿子,我對她,食髓知味。」

第15章 Blue「今天陪我約會一天吧,好不……

這一夜似乎格外漫長。

應粟到一樓後,為躲清淨,從後門走了出去,那裡連接著條暗巷,逼仄陳舊,鮮有人至。

有時候被音樂聲吵得煩了,她就會出來抽幾根煙。

沒想到今夜出門不利,正好被她碰上了一出霸凌事件。

「老子多少年沒見過你這麼窮酸的人了,全身上下就十四塊錢!」

不遠處,幾個紋花臂染黃毛的小混混,正提溜著一個年輕男孩。

那男孩很白很瘦,骨架削薄,看起來像是營養不良,長相倒是乾淨俊秀,戴著黑框眼鏡,一身書卷氣。

男孩衣領被拽著,脖子勒得通紅,每個字都說的艱難:「大哥,我真沒錢,我就是一送外賣的,求求你們,放過我吧!」

為首的男人翻遍了他全身,確實沒值錢的東西,罵罵咧咧淬了他臉一口唾沫後,視線移到他懷裡抱著的那個包裝精緻的蛋糕。

他眯著眼,看了看上面的買家信息。

應粟沒閒心多管閒事,只是抽菸的心情被打攪讓她有些不爽。

她在牆上折斷尚未點燃的煙,扭頭離開。

這時,身後傳來——

「這人叫……席則是吧?你進去送蛋糕時如果看到他是一個人,把他給老子引過來,我就放過你。」

應粟腳步一頓,冷眼回頭。

那男孩聽到席則的名字時好似身形也僵了瞬,隨後拼命掙紮起來,「我不干!」

「操,你他媽骨頭還挺硬。」那花臂男被激怒,往他臉上狠揮了一拳,招呼兩個手下,「你倆摁住他,老子就打到你干為止!」

應粟拿起手機給周璨發了個消息後,從牆角處拎起一根破舊的鐵管,一步一步走過去。

男孩先看到了她,瞳仁倏然瞪大,隨後哭著沖她無聲搖頭。

應粟示意他別出聲,然後在那男人即將揮下第二拳的時候,舉起手中的鐵管,照著他後腦勺,狠狠掄了下去。

「我——操!!」那男人立馬捂著腦袋躥起來吱哇亂叫。

旁邊倆小弟警惕地回頭,結果就看到了——一個冷艷至極的女人。

頓時怔在原地。

花臂男疼得想打滾,察覺到掌心一片黏膩,他攤開一看,全是血。

「大哥,你沒事吧?」

「沒事個屁。」花臂男放下胳膊,也看到了應粟,猩紅的眼眸里閃過驚艷之色,而後他站起來,舔了舔掌心的血,朝她走過來,臉上痛苦的表情扭曲成了淫/褻與猥瑣的惡笑,「美女,你手夠黑呀。」

「但哥不跟你計較,」男人下流地掃視了她一圈,吞咽了下口水,「你今晚讓我樂呵樂呵,我就不——」

年輕男孩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,擋在應粟身前,焦急地喊:「姐,你快走!」

應粟把他拉到身後,鐵管還在手裡握著,明明單薄削瘦的身軀卻好像能遮風擋雨。

滕凡近乎失神地看著這個將自己護在身後的女人。

紅髮,墨綠裙,黑色高跟鞋,凌厲颯爽的身姿,無畏漠然的眼神。

後來這一幕,如電影裡的高幀率鏡頭,定格在滕凡腦海里,許多許多年。

「第幾次了?」應粟聲音極淡,可莫名就有種不言而喻的威懾力。

花臂男反應過來她在跟他說話,納悶地問:「什麼第幾次?」

應粟聲音已經有些不耐煩:「第幾次在這條巷子裡,搶劫勒索別人?」

花臂男突然大笑一聲:「呦,美女,你不會是想伸張正義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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