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兒臣這次喝醉又沒鬧事!」
天佑帝:這還叫沒鬧事?就憑他勸姜瑤的那幾句,就夠削他兩頓了!
趙硯張口就告狀:「父皇,本來阿瑤表姐是出不了宮的。兒臣瞧見二哥把她帶出宮了,阿瑤表姐還說,是二哥說澤蘭居夜裡開門,讓她去那的。」
天佑帝冷嗤:「你現在知道和朕告狀了?你和老二都是想攪黃太子婚事,有什麼區別?」
趙硯:「當然有區別,兒臣是為了太子哥哥好,二哥是想太子哥哥倒霉。父皇,你該罰二哥!」
天佑帝戳了戳他腦門:「管好你自己,要罰也該先罰你!」說完,抬步就往外走。
趙硯撇嘴,轉身又回了寢殿。
寢殿內,蓮笙正在給太子後背上藥。太子整個後背鞭痕交錯,皮肉外翻,看上去恐怖極了。
藥粉倒上去時,太子疼得額頭冒汗。
趙硯站在邊上,紅著眼眶道:「太子哥哥怎麼就不知道躲,任由皇后打你。」
太子苦笑:「母后心中有氣,總要發出來的。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,終歸是孤同阿瑤表妹說了那些話,挨打也是應該,你不必替孤難過。」
趙硯不憤:「皇后娘娘如此護著阿瑤表姐,我瞧著她才是皇后娘娘親生的,太子哥哥是撿來的吧?」
太子蹙眉:「莫要胡說!」
趙硯正在氣頭上,口不擇言道:「如何胡說了?整個皇宮都知道皇后娘娘最寵愛阿瑤表姐,每次瞧見阿瑤表姐就慈眉善目的,瞧見太子哥哥就特別嚴肅。」
太子眸色微暗,半晌沒有說話。
其實,除去阿瑤表妹的事,母后對他雖嚴厲,但也很好的。
「小七,這幾日若是六弟他們來瞧孤,你就替孤擋回去。」
趙硯嗯嗯點頭。
隨著太子婚約取消的聖旨傳到姜府,姜家嫡女因不滿陛下斥責,偷溜出宮去南風館的消息就傳遍了玉京內外。
玉京其他朝臣還打算嘲笑姜相國兩句,大理寺一通審理,澤蘭居的賓客名單就被供了出來。玉京大多數貴女都在其列,連有家室的夫人、娘子也未能倖免。
姜瑤以一己之力捅破了玉京貴女的遮羞布,眾人頓覺腦袋上綠油油,這下半斤八兩,誰也別說誰。
其中,溫國公夫人一馬當先,和溫國公打起來了。狀況之凶,左鄰右舍都聽見了動靜。
溫國公不敵,被趕出了家門,到處和同僚訴苦。
「她居然說老夫年老力竭,不堪為夫!」
「還說她就去澤蘭居坐坐,什麼也沒幹?」
「說老夫小氣,只准自己放火,不准她點燈!」
同僚勸道:「算了算了,澤蘭居不是沒了嗎?只要國公夫人還顧家,願意給您管一屋子的小妾就成!」
都四五十了,就當搭火過日子。
他們家後院也起火了,哪有空管別人家的破事。
溫國公氣結,進宮找溫妃評理。溫妃吃瓜吃到自己頭上,被煩得不行。
不是,玉京貴女都玩得這麼花嗎?
她在宮裡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啊!
這一場風波鬧得轟轟烈烈,早朝三天兩頭有人告假。太子連著幾日沒來早朝,倒是不奇怪了。
宮中傳來消息,太子偶感風寒,朝臣只道太子是丟了臉面,才羞於見人。但姜家人都知道,太子恐是被皇后罰了。
姜夫人日夜憂心,央著姜侍郎進宮去。
姜侍郎安撫她道:「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還是不要進宮為好。」
姜夫人面上答應,轉頭就拿了姜瑤的鳳牌進宮了。待姜侍郎發現時,追進宮,姜夫人已經到了東宮。
姜夫人看著太子後背的傷,眼淚不自覺就落了下來,口無遮攔道:「皇后娘娘怎得下得去手?」
他看看姜夫人,又看看姜侍郎,突然道:「姜大人,你和太子哥哥長得好像啊。」
姜侍郎淡聲道:「外甥似舅很正常。」
外甥似舅是很正常,外甥女長得像姑姑也很正常。但姜皇后如此在意姜瑤,姜夫人卻對太子哥哥如此在意就有些不正常了。
趙硯總覺得哪裡不對。
還不待他細想,皇后娘娘的貼身大宮女就來了。她先朝太子行了一禮後,轉而又朝姜侍郎行了一禮道:「姜大人,皇后娘娘請您和夫人去鳳棲宮,有話要交代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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