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護衛擰眉:「證據確鑿,還如何抵賴?」
趙硯問:「若是閆元錦親口說本皇子沒下毒呢?」
陪審的官員:人都死了,您說什麼鬼話呢?
南陽王府眾人集體臉黑,黑衣護衛眉眼陰鷙,語帶嘲諷:「若是七皇子能叫我們世子起來開口,那我們便信你!」
趙硯:這他還真能辦到。
不僅能讓閆元錦死而復生,還能讓閆元錦站在他們一邊反將南陽王府的人一軍。
心念轉動時,時間跟著回檔。
半個時辰前,四方館。
原本已經涼透的閆元錦好端端的坐在他面前,疑惑問:「你既知道這麼多事,為何不去陛下那告密?還來提點我?」
屋內靜悄悄的,透過雕花的屏風能瞧見門外黑衣護衛和小路子的人影。
見他遲遲沒答,閆元錦惱怒道:「問你話呢?你看外頭做什麼?」
趙硯回頭,突然道:「你信不信,我今日走出四方館後,南陽王府的護衛就會殺你?」
「殺我?」閆元錦顯然不信:「我是南陽王府世子,他們殺我做什麼?」
趙硯:「你真是南陽王府的世子?」
閆元錦一口咬定:「自然!」
趙硯嗤笑:「你就自欺欺人吧,父皇已經派人去南陽郡查過了,你根本不是南陽王世子。你只不過是他們找來的傀儡,目的是替南陽王世子死在玉京,然後南陽王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造反。」
祖父的信中有提及南陽王在囤兵,他早就預謀要造反了吧。
閆元錦將信將疑。
趙硯從藥箱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:「他們會毒殺你,這是解藥,信不信由你。」
閆元錦接過藥丸,看著他出了屋子。隔著雕花的屏風,和黑衣護衛的視線對上,他經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,他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。
他轉身開始收拾東西,東西收拾到一半。冰冷的聲音從後響起:「世子,您這是在做什麼?」
閆元錦身體一僵,慢慢轉頭,布兜里的金銀珠寶掉了一地。他尷尬的笑了兩聲後又突然挺直腰板道:「我不做世子了,七皇子已經發現我身份,我還是走吧。」
黑衣護衛眸光幽暗:「七皇子和你說了什麼?」
閆元錦說一半留一半:「他說陛下已經派人去南陽郡查過我身份了。」
黑衣護衛冷聲道:「即便去查了什麼也查不到,他不過詐你,你自亂陣腳就是找死!」
閆元錦:「我不管,總之,我一定要走!」當初來時說好的,不會有生命危險,他才來的。
如今身份都快被拆穿了,他不走等死啊!
黑衣護衛冷眼瞧著:「你以為你走得了?」
閆元錦想起趙硯的話,再看到他眼中的殺意,心中警鈴大作,轉身就往窗口跑。
黑衣護衛嗤笑一聲,一枚銀針就沒入閆元錦的後頸。
幾乎在銀針刺入皮肉的剎那,閆元錦手裡的藥丸就吞了下去。
砰咚,人重重砸在了地上。
黑衣護衛走近,將人踢翻了過來。地上的人面容青紫,唇色烏黑,七竅開始滲血。再一探脖頸動脈,已然沒了生息。他這才再次轉身出門,翻身上馬,一路追到了宮門口,在神武門前將趙硯的轎子攔下了。
所有的事照著先前演了一遍,趙硯站在高高的車轅上和南陽王府的人對峙。
五皇子衝出來維護,四皇子又帶著大理寺的人趕到。白九帶來了陛下的旨意,而六皇子早已經帶著刑部的仵作趕往四方館,將『中毒』的閆元錦抬了出來。
眾人在大理寺對峙,南陽王府的人強勢逼迫:「若是七皇子能叫我們世子起來開口,那我們便信你!」
在眾人的注視中,趙硯慢悠悠走到門口停屍的地方,伸手拍了拍白布蓋著的人:「喂,起來了!」
等了片刻,白布之下也沒絲毫反應。
眾人都一臉莫名其妙,南陽王府的人惱怒,就見一條雪白的狼犬突然沖了進來,然後衝著那屍體汪汪犬吠不斷。眼看著那狼犬要跳到屍、體上,那屍、替突然動了。
屍、體直接站起身,立在木板之上,扯下白布尖叫著驅趕狼犬,便趕還邊罵:「趙硯,快管管你的狗!啊啊啊啊,快管管你的狗!」他本就青紫的臉因為害怕而扭曲,顯得更恐怖了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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