麗太妃雙眸里都含的害怕,但還是不管不顧的往上爬:「你不是喜歡爬屋頂,母妃陪你!」
說完,腳下一滑,就要摔下木梯。
趙硯嘆了口氣,直接回檔到了一日前的午後。
彼時他正在茶樓喝茶,他把茶盞一放,轉身就往茶樓外走。
小路子連忙追了上去問:「殿下,茶都還沒喝完呢,您這是要去哪?」
趙硯:「出城!」
「出城做什麼?」都申時了,再晚就該回王府了。
趙硯:回什麼王府,他母妃在王府守株待兔呢。
他現在出城,母妃總不能出府逮他吧。
他先從東城門走,然後就被東城門的守衛攔住了。守衛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,十分為難道:「郡王殿下,您莫要為難卑職等了,前日您狩獵回來後,太妃娘娘就下了死命令,這幾日不准您再出城。若是您從哪個城門出了城,她就吊死在哪個城門口。」
隨後趙硯去了另外三個城門,另外三個城門的守衛也這樣說。
靈泉郡的人雖都知道郡王最大,但郡王也最有孝心,從不忤逆太妃。貴妃拿性命威脅,他們若是不從,貴妃真吊死在城門口,倒霉的還是他們。
況且這次只是替郡王選妃。
趙硯都快氣笑了,他母妃真是煞費苦心,居然從他狩獵回來的那日就下了命令。
沒關係,你有張良計,我有過牆梯。
幸好他能回檔三日。
他直接回檔到三日前,同靈泉郡一些官宦子弟去狩獵的時候。
少年紫衣玉冠,一馬當先,彎弓搭箭,瞄準叢林間的一頭鹿。
那些個公子圍著他,正準備拍手叫好,刻意逢迎。沒想到少年把箭一收,突然調轉馬頭就走。
眾人驚愕,連忙跟著調轉馬頭,急切問:「郡王這是去哪?」
「郡王怎麼不射了?」
「郡王爺?」
趙硯回頭,白玉的臉在日頭的照耀下熠熠生輝:「諸位,本王今日還有事,就先行一步了。」
眾人遺憾,卻又不敢多問。只得看著他帶著兩個護衛絕塵而去。
待人跑遠了,才有人反應過來:「哎,郡王爺去的方向怎麼是隔壁靈江鎮?」
有人在身後大喊,但趙硯顯然聽不見了。
倒是追在他身後的玄一和玄二迎風問了一句:「殿下,我們這是去哪?」
趙硯:「去燕府。」
去燕大家府上?
可是燕大家出了什麼事?
兩人一句話也沒再多問,追著他一路跑,在天黑前終於趕到了燕府。
燕府的管家見他來,連忙迎了上來問:「七爺,這個點什麼風把您吹來了?」
趙硯把馬繩隨手拋給門口的小廝,道:「把小爺的馬照看好,小爺要在府上住一個月。」然後又朝管家道:「小爺的兩個護衛也安排妥當一些。」
管家連連應是,笑著道:「您的院子一直有派人打掃呢,直接住汀蘭閣就好了。」
燕記的人都知道,七爺也是東家。
燕府有七爺單獨的院落,郡王府上也有燕先生單獨的院子。
趙硯又問:「燕大哥呢?」
管家:「在書房盤帳呢。」
「小爺先去瞧瞧。」他讓兩個護衛先去休息,玄一玄二雖然疑惑,但還是聽命先下去了。
趙硯輕車熟路的往書房走,沿路青竹掩映,草色悠香。書房外一棵巨大的白杏樹隨風搖曳,樹下,杏花散落了一地。
他一步夸進了門,就見他的好大哥坐在一堆帳本中央快速撥動算盤,勾掉一筆又繼續翻頁。瞧見他來,眸子亮了亮道:「你來的正好,正好過來幫我一起對帳。」
趙硯看著堆成山的帳本,轉身就走:「打擾了。」
燕祐起身,一把揪住他後脖領,將他拖了回來:「你這沒良心的,燕記好歹也是你的產業,既然來了,就出些力。」
趙硯被他強硬摁到了桌前,哭喪著臉道:「哎,我真是命苦。在王府被母妃逼著選妃,到了你這還要被抓壯丁,怎麼就這麼慘?」
燕祐有些好笑:「原來是躲親事才跑到我府上,成親也沒什麼不好,你都快十九了,是該選妃了。」
趙硯嘖嘖兩聲:「娶了親的人果然不一樣,你沒娶嫂嫂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。」
燕祐也不理會他的調侃,繼續道:「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,你就聽聽你母妃的,說不定能找到合眼緣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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