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衛軍點頭,幫著兩個親衛把擔架上的人抬上馬車,然後接了白九遞過來的令牌,親自趕車出了宮。
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往南城門去,路過南城門口時,遠遠瞧見有官差在張貼皇榜。
皇榜貼好,一群百姓涌了過去,大聲讀了起來。
然後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接一陣的驚訝聲,有人一路高喊:「溫太妃、攝政王伏誅,陛下重傷,傳位於靈泉郡王!」
「溫太妃、攝政王伏誅,陛下重傷,傳位於靈泉郡王!」
不出半個時辰,宮外所有的官員連同百姓都知曉新帝串味給靈泉郡王的消息了。
等候在喬府的田翎和燕祐聽聞後,都有些愕然。
喬侍郎和喬夫人也有些緩不過神來:他們的外孫怎麼就成皇帝了?
不是說好,等玉京事了就回靈泉郡?
喬侍郎沒辦法進宮,只能去馮將軍府上打探消息,馮將軍也不好透露太多,只道:「這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,太上皇點頭應運的,喬大人就等著郡王登基便是。」
喬侍郎又問:「那郡王殿下沒受傷吧?」
馮將軍搖頭:「沒有,只是替太上皇擋了一下,被敲暈了,不日就能醒來。」
喬侍郎鬆了口氣,回府後就把打探到了消息和田翎、燕祐說了。
燕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:陛下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,嚴重到要直接傳位給小七?
小七人都沒醒,就昭告天下,是不是太急迫了些?
怎麼像是怕小七跑了似的?
他的身份不便進宮,於是朝魂不守舍的田翎道:「你進宮一趟吧,幫我看看小七。」
田翎茫然的看向他:「我?我如何入宮?」嫁給郡王已經是她高攀,如今殿下成了天子。
天子的婚事是天下的事。
她和殿下的婚事只怕成不了了。
這個認知讓田翎心慌。
燕祐從袖帶里掏出龍紋玉佩遞給她:「這個是小七給我的,你拿著進宮去,他們會讓你去。」
田翎接過玉佩,收拾一番後,帶上玄一和玄二進了宮。
天佑帝聽到馮祿來稟報,略微訝異:「小七在靈泉郡定了親?」
馮祿點頭:「奴才問過玄一和玄二兩位大人了,他們說確實定了親,喜帖都發出去了,只是沒來得及成親。」
天佑帝氣得吹鬍子瞪眼,把手上的書往桌上一丟,罵道:「好個不孝子,連定親都不告訴朕,這是打算偷偷成親?」
馮祿替趙硯解釋了兩句:「太上皇,那女子身份低微,七殿下估計是怕您阻擾,才想先斬後奏。」
天佑帝氣沒下去半點:「朕都說過,許他婚約自由,朕阻擾他什麼?有了媳婦忘了老子!簡直混帳!」
他正在氣頭上,馮祿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天佑帝兀自氣了半晌,才道:「暫時把人送去長公主那,別讓她去見小七,她若問起,就說人沒事,正在準備登基事宜。」這個節骨眼上,萬不能讓小七醒了。
馮祿應是,匆匆出去,親自把田翎領到了玉芙宮偏殿。
田翎緊張問:「郡王殿下在裡面?」
馮祿搖頭,把天佑帝的意思傳達了,然後笑著道:「田姑娘,殿下忙過這幾日就能來見您了。這玉芙宮是麗太妃和殿下住過的宮殿,您住著剛好,有任何需要,可讓伺候的人直接來找老奴。」說著,又吩咐身後兩個宮婢道:「你們好生伺候姑娘,莫要慢待了。」
兩個宮婢齊齊應是,走到田翎身邊。
田翎渾身不自在,但初初進宮,人生地不熟的,她也不好執意要見趙硯。
於是點頭,跟著宮婢在玉芙宮主殿住下了。
徐娘娘主動來見,田翎問起趙滿月。這宮裡,她只認識有過一面之緣的趙滿月,她想讓趙滿月帶她去找殿下。
徐娘娘抹著眼淚道:「宮中大亂,滿月許是受到了驚嚇,去了一趟太上皇那回來就病了。高熱一整日,現在還在說胡話呢。」
田翎過去瞧她,果然見她躺在榻上,雙眼紅腫,形容憔悴,一直在說胡話。
和先前在宮外花車上見到的、靈動可愛的小姑娘出入十分大。
長公主這是指望不上了。
她想出玉芙宮,兩個宮婢就會跪在她面前阻止,驚慌道:「姑娘,宮中還亂著,馮公公交代,暫時還不能隨意走動。」
弄得她不知所措,連忙伸手去扶人。
這宮中之人,怎麼動不動就下跪?
她在玉芙宮待了三日,總覺得心中不安,第四日夜裡,趁著兩個婢女熟睡,偷偷出了寢殿。
皇宮大得可怕,到處都是宮道和長得相似的宮殿,她摸出去沒多久就迷了路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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