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張你猜我當時是幹嘛？」
傅行舟看她氣嘟嘟地拉開門，他眼眸染了一絲笑，「跟岳母吵架？」
「答對了，她不讓我去網吧，不肯給我錢，我沒忍住就跟她生氣了，這個時候我十四歲，叛逆期。」
傅行舟挑眉。
「後來要到了嗎？」
「我爸給我了。」
傅行舟輕笑。
「嗯，有個可以兜底的。」
溫漾耳根紅，她輕聲道：「其實我這種情況少，那時我媽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，居然拍下我生氣的樣子，我當時更生氣。」
傅行舟唇角輕勾。
再往後翻。
有一張她穿著校服蹲在地上，跟余晴在說話，旁邊是作業，她坐在花壇旁寫作業，她抬頭去看，旁邊有一封信放在她作業上，傅行舟看著，問道：「這是什麼？」
溫漾探頭看認真一點，頓了頓，說道：「好像是一封情書。」
傅行舟挑眉。
溫漾轉頭看他，「你以前收到過嗎？」
傅行舟看她眼睛，笑了笑，沒應。
溫漾眨眼，盯他幾秒，傅行舟親親她的唇，「那些都不重要。」
溫漾對他過去更好奇了。
其實之前看他的相片，能看出他年少時的模樣，也是好看的，溫漾再看回相冊，去翻，後面有不少大學時期的。
她去打工的相片，在便利店裡面擺著酸奶，在窗戶邊吃拌麵，正好遇上下雨，余晴給她拍的，後來洗出來的。
她自拍的相片很多都留在朋友圈。
這本相冊里的相片，大多出自余晴跟父母之手。
傅行舟看著大學相片裡的她，這些相片沒有程言禹，但他清楚，這些相片的背後生活，都有程言禹，傅行舟一張一張翻過去。
看遍她整個大學。
處理過的相片，也只截止到她大學畢業，穿著學士服那天，一個人捧著花，溫柔對著鏡頭一笑。
過後的兩年。
這裡沒有任何相片。
隨後就是另一本相冊，是她拍攝的作品，夫妻倆早就看過她很多存在網盤上的，這些洗出來的又是另一種感覺。
而其中的。
二人曾經拍過的相片，也有很多風格相同的，街角的咖啡廳，高大建築太陽折射的反光，以及丁達爾效應的天空。
或許不同城市，不同地點，不同國度，但卻有相似的攝影風格。
傅行舟在二十歲之前，去過不少國家，國內的一些城市也都踏足過，留下的相片也很多。
看完了相片。
也到了晚飯時間，今晚溫礪難得下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