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是滿足。
司淵將鬼差帶來的果酒給我倒上遞到我面前。
嘗了一口。
回歸甘甜,幾乎嘗不出酒的味道。
司淵收拾著桌上的殘羹剩飯。
有種家庭主夫的感覺。
而我是被他捧在手心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寶貝。
做人可真容易累啊。
吃飽了就想睡覺。
離篝火晚餐還有幾個小時。
我躺上床時司淵已經將桌上收拾的乾乾淨淨。
擦了擦手之後走過來替我蓋上了肚子。
哪怕是夏天,這刻在骨子裡的蓋肚習慣原來是從司淵那時就興起了。
「晚上我會叫你。」說完他在我額頭輕柔的落下一吻。
「嗯。」我含糊的應答著他。
再次醒來時已經天黑了。
屋外十分嘈雜。
他們像是在歡呼,慶祝自已的新生。
今天,也是我的新生。
環顧四周,司淵不在屋裡,只點上了一盞昏暗的油燈。
我穿好鞋準備出門尋他們。
恰好碰上了來找我的蘇若。
「醒啦?你老公正在幫你烤肉,下午他還去山下弄來了調料。」
「嘖,羨煞旁人。」蘇若意味不明的看著我笑。
「大哥不說二弟,你家那位也不差。」我打趣道。
隨後挽著蘇若的手臂去與他們會合。
幸赤鬼鬼祟祟像做賊一般抱著一大包肉朝我走來。
「快,給珍珠吃飯。」
「知道啦。」
我背過身去掏出黃金袋將那烤好的肉扔給了珍珠。
「你們該將婚禮提上日程了。」
萬事塵埃落定。
幸赤終於能心無旁騖的與珍珠過日子了。
我不免感到有些欣慰。
「明天和你們一起回京城,我也不用守在春城了。」
他眼裡充滿了對幸福生活的希冀。
初見他時跟個傻子一樣嚷嚷著要復國讓我做他的王后。
如今真的找到了屬於他的王后。
他是溪原國留下來的最後一人。
替子民們報了仇。
何嘗不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君王呢。
「那春城的房子可以物歸原主了。」蘇若附和道。
「我要帶娃,君南燭出去尋找那死老頭的蹤跡。」
她嘆了口氣。
顯然不是很樂意在閻羅殿帶孩子。
但沒辦法,她還是拎得清孰輕孰重的。
等將那死老頭解決掉,就沒有藏在暗處的危險了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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